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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沉没 (作者:wangzhen 本站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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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09-05 20:54发布于 09-05 20:54 较早前 |只看该作者
《沉没》是中年同志情感驿站首篇原创首发文章,感谢作者wangzhen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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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6-09-05 20:56发布于 09-05 20:56 较早前
很多年以来,都以为我这一生都不再“爱”了。

也许是经历风霜雪雨后的凄凉,也许是经历严寒酷暑后的衰败,也许是经历万千激越后的平淡,也许是……

我是个放浪的人。

在童年我的小学里,就喜欢跟班上的女同学一起,一起玩家家――你做新娘我做新郎,然后你生孩子我接生,然后你做娘来我做爹……那时的我,喜欢哭、喜欢笑、喜欢唱、喜欢跳……所有女生们做的事我都会,所有男生们做的事我基本不会,于是在大多数男同学的眼中我只不过是一个“外表极象男生的小女生”。不过,学习成绩就极其地好,平常帮妈妈做事不用学习,一到考试成绩总是名例榜首。学校里所有跟我们班有关的文艺活动无论到哪都会有我的影子,亦唱亦跳亦说亦读。老师们喜欢我,家长们以我的学习为骄傲,男生、女生们恨我又爱我。那时我还有个僻好,猫在糊上纸的篱笆墙洞里偷看隔壁新婚叔、婶们做爱的样子,可以陶醉在他们做爱时发出的声音。

中学时,进入青春期。学习成绩依然;小女生的样子依然,只是更象男生了点;因为嘴上有了细细的绒毛、因为声音变粗了;当然一般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也发生变化了,我的老二变大变粗了、那旁边也长出了一些毛毛了,每天早上起床前不是因为尿急也硬了、有时走路快了也会硬了、想起以前听过的“隔壁的声音”也会硬了……偶而,在上课时会偷偷喵几眼旁边女生的胸部后浮想联翩,在操场上有时会偷偷喵几眼高年级男生的裆部后依旧是浮想联翩……

初二下学期,我们家还住在乡下。有一天我爸来了一个朋友,那年他大约三十岁不到些吧。乡村的冬天夜里没有路灯,很黑,他家比较远,所以留下跟我挤一个床。我们一家其他人都已睡熟,我也有点迷糊了。本来是一人一头睡的,他却钻到我的身边。我被他的吻惊醒,他的吻有些霸道胡子也扎人。我在挣扎想推开他,但他搂得更紧了。我没办法推开,他的舌头已经钻进我的嘴里,我也没办法喊出声。后来,也许是因为他有点酒气和淡淡的烟草味,再加上那挠人的舌头。渐渐地,我软了,顺从了……他脱去我所有的衣服,也脱去他自己的。在被窝里,他牵着我的手去他的老二的地方。我的手根本不够能抓住他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只能小范围地摸摸,手指在他那阴毛里穿梭偶而碰碰那“袋袋”却又不敢移动的幅度太大。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叫“阴茎”什么叫“阴囊”……我好怕,我喘得好厉害。手有点发抖,尤其是当他用嘴含我的老二的时候。可是,我那只手就是舍不得离开他那地方,另一只手在他的腰部使劲地抠。过了一会,他骑到我的身上,他用那肉棒捅进我的嘴里。他很用力,那一下直接进入到我的喉咙里,我肚子里马上翻江倒海好想吐,我猛烈地抽搐用手去推他的腰,可是连叫喊的声音一并被顶到里面去,我出了一身的冷汗。也许,他也感觉到力度太大了吧,之后就稍稍轻些。他那男性特有的腥香笼罩着我,我的鼻尖在他那湿漉漉的毛丛里摩娑好一会儿。他才从我的嘴里抽出他的老二,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好象没有寻找什么入口,老二只在我的小腹上、二腿间横冲直撞。我的腿夹得好紧,根本不留缺口。我的头埋在他的胸前,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紧紧筘住他的双肩。又过了一会,我的小腹那个涨啊、疼啊,我的眼泪流啊……突然,他粗鲁地起身又将他的老二捅进我的嘴,接着一股暖流冲进我的喉咙,我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穿过喉咙到了我的胃里。我没尝出是什么味道,但是难受得我眼泪伴着颤抖止不地流。他下来后,他的胸部起伏的频率与幅度是我前所未见的。他这会儿温柔多了,轻轻地吻我的泪和嘴,但依旧搂得很紧,可能是怕我吓坏了吧。他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跟我说过接着就沉沉的睡去,后来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去。第二天,我醒来时他已经走了,我没看清他究竟长什么样子,之后也没再见过他。这就是我这一生中,第一次跟性有关的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的第一个男人。

我不是同性恋,那时候也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同性恋。

第二年的暑假,我在家带着一个幼小的小妹妹(小妹那时还不会走路也不会说话)。我们家的其他人都不在家,我有了性的冲动。于是,我抱着小妹到邻居姐姐家。姐姐也只有一个人,我跟她提起想做那事。平时的姐姐笨笨的,没想到今天她倒聪明极了,立马就心领神会。她跟我到我家的二楼在我的房间里,我让小妹坐在旁边。我们开始做那事,完事后,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记得当时那姐姐说“快点、、、用力点、、、、、、”声音颤颤的,有点了草。这是我第一个女人。

那时我们家负担也挺重,那时老爸老妈挺辛苦。兄弟姐妹四个,我是老大,再加上那时国家正在拉开全面计划生育运动。父母为此曾东躲西藏过,也花了不少钱。我们家的经济状况最多只能算一般,只因父母心高气傲,总想出人头地。于是,我们家负了一些债买了房子住进城里。

我的初三就是在城里的第一中学读的。这时我的身高已经有1.65了吧,体重适中,皮肤很好。刚开始有点不适应,在新的班级里成绩只能数一般。大约一个月过去了,适应了。成绩上来了,同学们也熟了。我的同桌,叫锋。也是这学期转进这个班级的,他本来就是这座城里人,是从本城另一所学校转过来的。他比我高一点,壮一点,皮肤比我白一点,衣服穿得时尚一点。他,按老师的说法是――熊腰虎背、浓眉大眼、高大威猛。按同学们的说法是:哇,好象秦汉哦。按我的说法是高大威猛、玉树临风、帅呆了。他的成绩也跟我是有得一比拼的,所以后来的一段时间就是你追我赶,打得不亦乐呼。因为他家离我们学校比较远,他家里也比较富裕,所以他父母就在学校附近单独租了一间房子供他上学时住,但周未必须回家汇报业务是硬性规定。

他看上去比我成熟,比我男人,而我更象一个小女人。爱哭鼻子的的毛病还没改,禁不起欺负,也禁不起失败。他性格也比较个性,不太喜欢跟他看不上眼的同学来往。因为我跟他是同桌,成绩也相当,所以,只有我们接触的最多。我喜欢文艺活动,按当时说我也有这个能力搞这个。他不太喜欢文艺活动,却最喜欢打篮球。可是,这不是我们之间的障碍,倒是我们增进感情的催化剂。

因为我们是同桌,成绩相当,再加上我在学校文艺汇演时一出独舞<醉月>得过一等奖,他因为参加校运动会五仟米长跑打破他自己前一年保持的市中学生纪录。于是,他经常邀请我去看他打篮球,我有时也会给他跳舞。慢慢地,课间时他只会跟我在一块,放学时他总要叫我陪他走一段到他宿舍门口时才分开。上学、晚自习去学校时,我总是经过他门口叫上他一起进学校。那时我会一点烧饭,他不会,所以有时候我们也会在他的宿舍胡乱烧饭,我们一起吃。他有时夸我烧的菜好吃呢,我美滋滋的。我偶而也会在他那边一起睡,因为是冬天,我们都穿得厚厚的,睡觉时没感觉什么,虽然睡梦中会抱到一起。后来,渐渐地我在他家住多了,说得话也多了。今天晚自习结束后,一起在操场上逛了一会儿。他告诉我,在初见面时他觉得我就象一个小女孩,虽然没有小女孩那么滋润,但还是挺可爱的,再说性格也这么倔强,不服输,象他的性格;后来,他看到我的独舞后,更是对我刮目相看。他说,他喜欢我跳舞的样子,不长的水袖仅能舞出那么多的花样,一双腿能踏出那么多节凑,一双手能做出那么多美丽的孤度,他说他就喜欢这样的我……他说这话时,他的眼神那么的迷离,表情那么生动。我感动得,泪眼婆娑,为了表示感谢,在他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他大叫:口水――又一把抓住我,搂住我的腰手指在我的鼻子上一点说:你真是个“小妖精”!我哈了一下他的腋下,他一抖索,我就拼命挣脱跑了起来。当他反应过来时,追我。我跑步哪是他的对手啊,一下就被抓住了,二个人互相挠痒痒,一边追着跑一边挠痒痒。操场的夜空,回荡起颤抖的笑声二重凑……累了,我气都喘不过来,我感觉到我的脸一定烧得很。我坐在地上,他就用胳膊搭在我的肩上坐了下来,玩起了坐地摇摆。休息了一会后,他起身拉我起来后,送我到家门口,约好明早一起去学校后他再回家。这晚,我在睡梦中笑醒。

之后,他提出让我跟他一起住,他说天越来越冷了一个人睡特别冷。我当然愿意啦,可是家里怎么说啊,家里会同意吗?以前偶而在外面过夜都是经过三堂会审后,确认安全了才得以批准。现在,长期在外还不得怎么样呢?再说,家里的一些事还要我放学回家帮忙的。之后的几天,我们一直都在商量怎么跟我父母说我要跟他一起住的理由。

这个星期天下午,他到我家里,当时我们一家正在忙着做我父亲揽的手工活业务,有点热火朝天的感觉。他停好他那漂亮的山地车,跟我父母与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后,坐在我旁边看我做活。他也让我教他怎么做,他一会就学会了。他看上去比平时要懂事的多也礼貌得多,他长得看上去是相当稳重的。在我们准备吃晚饭的时候,我们家是分批轮流吃饭的。他坐在我旁边,很认真吃饭的样子。吃饱了将碗轻轻放下,嗍了嗍口又回来坐下。他跟我父母说:叔叔阿姨,我家离学校远,为学习方便我家给我在学校边上租了间房子,房子挺大的,我一个住冬天觉得很冷,再说一个人夜里有时也觉得害怕,这样我怕影响学习。我希望宇(我叫宇,对不起各位,我一直没交待我叫什么)跟我一起住,我想这样对我们二个的学习都会更有帮助的。宇住我那也不会影响家里的事的。他中午、下午放学都回家吃饭、干活,晚上晚自习后,睡到我那里。这样,我们还可以一起再温习一下功课再睡觉,第二天早上我想他也能跟我一起起来去跑步,然后我负责一起吃早餐后去上学。阿姨,你看他瘦得那么弱不禁风的样子多不好啊,看上去哪象个男孩子啊。叔叔,成绩好、能歌能舞、会做事是很好啦,我比不上,但身体也很重要啊。我希望他以后,也跟我一样壮壮的去上大学。你们说呢,叔叔、阿姨???他再配上一对近乎乞求的眼神,简直让人是无法拒绝的。我没想到,平时高兴时笑笑不高兴时只蹙蹙眉头不怎么说话的人,今天怎么会说得这么好,条条有理,而且几个理由环环相扣不容反驳。我听得有点迷糊了,在一边只有愣愣的份。我父母听了只是笑,他们对视了一下,我父亲稍稍锁锁了眉头拍拍锋的肩说:好,就冲你说得这么好,我们同意了。我们马上眼睛一亮对视了一下,我们都心领神会对方的兴奋之情。父亲接着说:不过,你得多照顾他一点,他身体一直不是很强壮,你们晚上可不能太迟睡,我晚上可是会去抽查的哦。另外,你会不会烧东西吃啊,那边有没有炉灶?锋拼命说有的,可是我不会烧。父亲又接着说:宇会烧点简单的东西的,我一会去买点东西给你们送去,你们晚上学习晚了就让宇烧一点东西你们一起吃了睡。还有,可千万不能出事啊,烧东西时一定要注意火烛,洗澡时一定要小心热水器的安全!还有,如果我发现你的因此学习退步了或让我听到你们做什么坏事了,我可饶不了你!!!我爸这时的眼神,既坚定、威严又慈祥。锋激动的眼泪都差一点掉下来了,说:叔叔阿姨,绝对没问题,你放心,绝对没问题,东西你也别管了,我一会打电话给我妈叫她买好让我爸的司机送过来就是了,呵呵(这笑声有点傻),我妈要知道宇要跟我一起住了,她不知道有多少高兴呢,又傻傻地呵呵……站起来就要拉起我要走。我母亲就笑笑说:傻孩子急什么啊?一会去晚自习前再走,一会我还要给宇收拾一下衣物和日用品呢。我们一听,我马上说“THANK YOU MUM!”锋却“啪”地一声差点把我们家的饭桌都给掀翻,吓我一跳,行了个不怎么正规的军礼。弄的所有在我们家干活的工人们都哈哈哈大笑。锋的脸刷地菲红。

后来,收拾好东西,妈妈又交待了几句,送我们出门。我坐上他那山地车胳膊往他腰上一搭,他就兴冲冲地骑上那山地车飞快地往我们的新“家”奔去。我家到学校的路程还是很近的,我们俩都在兴奋中还没开口说话就到了。

到了住处,他爸的司机已经把他要买的东西送过来了。他妈妈也来了,正在给我们收拾房间。看到我们进来,看到我就说:这是宇吧,长得真好看,象女孩子一样的,真可爱。我听锋常说起你,说你成绩好又很能干的,会做很多事的。阿姨谢谢你啊,家住这么近你父母还能同意你来陪我们阿锋,改天阿姨和叔叔一定要到你们家去谢谢你父母……阿姨又说了一些什么,我就没听清楚了,因为我没有锋那么沉得住气,看着她妈妈穿着打扮得那么好看又说那么多好话,再说我跟她又是第一次见面,我不知道他妈妈是不是好说话,本来见生人说话是我的短处,我就晕了。只是傻傻地笑笑说:阿姨,阿锋对我很好的,我喜欢跟他在一起的。他妈妈听我这么一说,又说了句:瞧这孩子都会说话。就去继续她的收拾了。我在一边不知道所措地想,我哪里有锋的一半啊,锋那才叫会说话呢!一会,他妈妈又说话了:锋,宇来了你有个学习的伙伴妈也放心了。以后啊,你大点的,平时一定要多照顾宇一点啊,可不许欺负人家知道吗?锋撒娇地说:妈――我知道了,你快收拾好走吧,一会爸爸又找不到你了。锋妈妈笑笑说:看你这孩子。接着对我说:宇啊,你看这房间乱的象猪圈一样,平时锋也不会收拾,以后啊你帮着收拾收拾好吗?收拾干净了人住里面也舒服些是不是?我拼命答道,阿姨我知道了,我会的。锋妈妈又接着说:宇啊,你呢也别累着,稍微收拾收拾就成,收不动的就别收,阿姨每星期都至少会来一次的,有些东西就让阿姨来弄好吗?我说,好的,阿姨,你放心吧。锋,那边又不耐烦了。说:妈,你有完没啊?快点啦,我们还要去晚自习呢。这时,锋妈妈的看了看她那精致的手表说:时间差不多了,锋他爸爸要用车了。之后,就马马虎虎地扫了扫地又交待了几句跟我父母交待的大致一样的话就匆匆忙忙地让锋爸爸的司机载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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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6-09-05 20:57发布于 09-05 20:57 较早前
哦、哦、哦、、、锋抱着我在床上滚了好几圈说:太好了,宇,我太高兴了。我挣红了脸说:好啦,晚自习该迟到啦。接着,匆匆收拾一下,拎起书包往教室跑去。

晚自习后,在我们的房间里我给我们烧点心,锋在洗澡。锋洗完后,他就穿着宽松的浴袍用毛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到我身后,搂着我的腰说:好香啊,老婆,辛苦了,好了吗?好了,我说,你把自己的端去吧。我一边吃一边对锋说:你以后不许叫我“老婆”,我不喜欢做“老婆”。锋坏坏地笑说:那你要做什么啊?我们这不是叫夫唱妇随吗?我洗澡你烧饭,多好的一对啊!呵呵……我说:讨厌,谁是你老婆啊?你才是老婆呢。我假装生气的样子。他伸手挠了我一下痒痒,嘻皮笑脸地说就是老婆就老婆嘛。我看他那无赖样子又气又想笑地说:好了,别闹了,快吃完该学习了,我还要洗澡呢。锋还算听话,乖乖地吃完点心说,你去洗澡吧我来洗碗。我一听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哈哈,乖……我嗍了嗍口,拿起换洗衣物走进了洗手间连门都忘记锁都不知道。我正陶醉在洗手间那云飞雾绕的温暖里,一边搓洗一边哼着当时时新的小曲。锋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溜进洗手间轻轻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我被吓得脚底一滑,差点没摔个四脚朝天。他一把揽住了我连说了三个对不起,我还是不依不饶地说你干嘛啊,吓死我、摔死我你高兴啊?他还是一连串的对不对、对不对……然后说:我说你今天累了,想进来帮你搓背的。我听后,故作生气地说:是吗?不是吧,是想偷看我的屁股吧。我不说倒好,这么一说他倒更来劲了。我就要看你的屁股,就要看你的屁股是不是装了弹簧的,跳舞那么好看。我又是一吓,拼命把他往外推,他一点都不领情一把抢走我的浴球把我搬了个身在我背上轻轻地搓起来。

搓着搓着,我感觉到他的动作越来越缓慢,而搭在我肩上的那只越来越用力。我都感觉到肩膀疼了,才说:锋,你怎么啦,是帮我搓背吗?还是虐待我啊?锋有点失神,听我这么一说才回过神来,眼神里有点内疚又有点那种我从没见过的一种飘渺。锋说,宇,你的身体真好看,皮肤也这么滑。我听后羞红了脸说,你流氓!又是一阵推推搡搡,可是一点用都没有。锋反而解去他那宽松的里边本来就没穿什么的浴泡,说,我想跟你一起再洗一次。真是没办法他,谁让我个子没他大、力气又没他大呢,只好委曲求全了。

洗完澡后,衣服都还没穿上,锋一边把我拦腰抱起一边说,宇,今天高兴,我们就别再学习了,一起说说话好不好?我有办法吗?我的裸体是横陈在半空中的他的怀里。

到了被窝里,他要我躺在他的怀里,抱着我说:宇,你如果是女的就好了,你如果是女的我一定一辈子只要你,一定娶你。躺在他怀里的我,我的思想早飞出去了,飞到了曾经被迫承受的第一次,身体的某部位竟然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根本没听到他说了什么。锋见我没反应,以为我睡着了,拍了拍我问:睡啦?我的思想猛然从那非软的“软玉馨香”里回到了现实。心里怕极了他会发现我身体上的变化,赶紧侧了侧身躲开与他的接触说:嗯,我没睡呢。突然又想起今天下午锋在我们家的事,接着就说:锋,你真厉害,下午在我家的那些话说得真好,尽然说得那么天衣无缝不可反驳,要不然还真没办法让我父母能让步的……他看来城府还挺深,尽然没有被我夸他的语言感动,反而坏坏地吃吃地笑着占了我的便宜说:哈哈哈,没有点手段怎么能把你泡到手啊?哈哈哈……一听这,我哪能乐意啊?绝不轻饶了他,猛地坐起,在他身上乱挠乱抓,把原来那一点羞涩早就丢到九宵云外了。二个全裸的少年在一个被窝里,相互挠痒痒、打打闹闹好一阵子,终于累了才安静地睡着,一夜无语。其实二个全裸的少年抱在一起挤一个被窝,尽管没有性那还是挺舒服的,二个身体都很光滑很细很有弹性。

这一夜睡得很好,没有梦。醒来时,柔和的阳光已斜上窗台,艳得那被因室内外的温差而凝聚的水珠熠熠发光,仿佛给我们这屋子平添了些珠光宝气,动人极了。我想今天一定会好运的!

我动了动身子,正准备象平时一样一脚蹬开被子,却发现我的腿上还架着一条温暖的腿,才想起身边的锋。于是,侧了侧身看到一张嘴角挂着甜蜜的孩童般的微笑的撒了一抹珠光的脸,睫毛长长地盖住那长长的大眼睛,额头和鼻梁上特别光洁,呼吸轻轻的且特别匀,一只手指轻点在下巴。我想,他还在美梦里吧。他睡觉的样子,太迷人了。我想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美男子的睡样吧,看着看着心里尽然就点醋意,好想去咬他一口破坏一些他的美。

不知道他刚才是在假睡还是被我的动静给弄醒了的,他突然睁开眼还坏坏地露出他那洁白的YA齿笑着说,呵呵呵……是不是想亲我啊?哈哈……来啊,一把拥紧了我。他这突袭行为委实让我震惊,我为刚才自己那龌龊想法而羞愧。我感觉到我的脸有些发烫,一定红了。锋看到我的脸红了,他就更来劲了,哈哈哈,就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他一定是以为自己刚才说对了,满足的眼神有点飘渺。我挣脱他的拥抱,一脚踢开被子。二幅少年的裸体全露在阳光里,不管怎么说必竟还有点羞涩,二个人赶紧跳下床抢着穿上各自的衣服。

俗话说,少年不知愁滋味!我想这也是理由之了吧,就是“忘性大”。

起床前的那点尴尬,穿完衣服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二个人嘻嘻哈哈地,抢着洗嗍、抢着用马桶。今天起得晚,没时间去晨跑了。之后,就收拾收拾在附近吃了点早点,就赶着去上早自习。

日子依旧如故,我们按着原定计划不紧不慢地过着日子。基本上还坚持每天晨跑。在晚上,我们还是偶而一起洗澡,一起光屁股抱着睡觉,早晨起来抢着上厕所。有时干脆不抢了,二杆“水枪”双管齐下,嘻嘻哈哈地快活地比比谁尿得远、谁的尿多、比比……呵呵,挺快活的。在这期间,锋每周都会回去一次,锋的妈妈每周也会来一次,每次都会带些食品和生活、学习用品等,尽管有时候我也回家去碰不到,但她从来不会少了我那一份,从此我得了不少便宜。如果可以的话,她就会让司机带着我们出去逛一圈,回来时再买点自己喜欢的或必须的东西。有时候锋也会到我们家吃晚饭,如果家里忙的话就帮着做点活。

我们的学习功底比以前更扎实了,我们的人缘也越来越好,经常会有一群女生也有男生围着我们问这问那的。我们在学校里也越来越出名,他们给我们起了一个雅号,说三(一)班有一对一文一武的“绝代双骄”。其实,这个雅号对我来说是受之有愧的。

时间久了,本来就我行我素的我就有些变得张狂。

说话比以前大声了,经常在课堂上给老师出难题,上课有时也不规矩。

我们生物课老师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分配来不久的男老师,他文质彬彬,一幅厚片的眼镜架在他那高高的鼻梁上,眼睛特有神,宽额头上发光发光的,讲课时小嘴一动一动地,身材也高挑不胖不瘦,发形与服装都挺时髦但又不轻狂。这样子的老师一般只有在电影电视里才看到的那种特有气质的标准型的老师。我们都喜欢他的课,他讲生理卫生课时都能深入浅出,既生动又平淡,尤其是那一节关于“性”的课,他讲得可以说是仿佛把每一位同学的衣服全脱光了摆在那一样但又一点都不带色情。据说,当时他在大学里的时候也是一个文艺活跃分子,尤其是舞蹈更是算得上“王子”一级的。他在同学们当中最喜欢的就是我。我知道 他最喜欢我,于是我在他的课上一般就更不是很规矩。我有时候会坐到锋的腿上上课,锋搂着我的腰,我搭在锋的肩上。记得有一次,他正讲得津津有味,我听得也有味的时候就在锋的脸上亲了一口,还嘿嘿笑出声来。他看见了,脸红了一下就继续他的讲课。他知道我跟锋住一起的,而且我们两总是出双入对,他也是看在眼里的。可是,他好象不是很喜欢锋,但又不在乎我跟锋在一起,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有时候总找我单独聊天,说说关于大学与考上大学的很需要性或说些别的什么事。听他说过,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跟女生谈过恋爱。按他的说法是,他不喜欢女生那种小家子气、扭怩、做作……他说他喜欢跟志同道合的漂亮的有思想的男生在一起。他跟我说许多关于他以前跟一些男生在一起时的情形,在他的叙述里,那些男生都很有才华、很个性的帅哥们。

他说他们在一起时很快乐,节目很多,大家无拘无束的。他们还成立了一个叫什么团体型的“协会”,他们有杂志社、录影篷、播映室等。这些都是用来生产、传播一些关于“美”、“人”与“性”方面的知识,其中有男人与女人、男人与男人及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复杂性与感情特质性等。他说,他们那时对这个做得很认真,同时也有坎坷与辛酸,他们不屈不挠一直艰难地坚持,当然最后得到了承认,还得了某某奖项。他说他自己在其中既是采编又是主播,有时还得当演员。他说,他有一次跟一个他喜欢的男同学一起演绎一个关于男同志之间的感情、生活与性的故事片,这片子演完后让他真正的认识到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感情更是坚毅、更是强烈、更是让人回味无穷。

他说了很多很多,我听了有些迷迷糊糊,我不知道他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另外,我也不知道他当时说的“男同志”是否有什么特指的含义,就算有什么特指的含义我当时也不会懂。现在才知道“男同志”这三个字的意思,另外还明白了他为什么一直以来不谈女朋友,原来就是一个“同志”。虽然后来在我离开那学校后的第三年他跟一个同样是我们学校的女老师结婚、生了一个女儿三年后又离婚,女儿被他老婆带走了,离婚后他就没再婚。

去年冬天,我去看他,我们还真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去时是快吃中午饭的时间,他看到我到时特别兴奋,拉住我的手就要把我拉入怀中的趋势。他说,好多年不见了,啊,你没什么变化啊,不过比以前更有男人味了,嗯,很好,很好。一直拉着我的手不肯放,眼睛里那种火一般的光芒,灼得我嗓子眼都发干。我清清嗓用有点畏怯又坚定的眼神对他说,老师最近几年你好吗?你今天不忙吧,我们出去吃点饭吧,边吃边聊?他这才发现自己有点过火了,那灼热的以羞涩替代却一晃而过,他放开我的手搓了搓,然后做了一个漂亮的转身,说,啊,不用出去了,我们就在家里做点吃的吧,他用征询的眼光看向我。接着说,我今天已买好菜了,另外还有一些前阵子几个学生送的东西,我们就自己做着吃吧。他不等我反应就拼命一边从冰箱里拿出许多东西,你看这些都是好东西呢,听说你也很会烧菜啊,我也还行,今天咱们就一人露一手?嘴角带笑地对着我说。我一听,心里一抽,心想:他怎么知道我会烧菜的?这么多年不见了,难道……?我的眼神稍有点飘忽,被他发现了。他看着我说,是在想我怎么知道你的情况是吧?呵呵……我又是一阵尴尬,只好嘿嘿地傻笑了二声。他说,不急,我一会告诉你,我们先做饭吧,一会慢慢吃慢慢聊。哎,我只好随他去了,还能反对吗?于是,脱去外套开始把冰箱里取出的东西拿去解冻,再去洗一些他早上刚买回来的菜。他洗着洗着,突然又说,啊,家里没酒,宇,你喜欢喝什么酒?我弄点酒去,今天我们一定得喝酒,我知道你挺能喝的,今天啊我破例也陪你喝,快说你喜欢喝什么?又是一阵火辣的眼神,我还能反驳吗?只好说随便喝什么吧,我去买。他说,不行不行,一定得我去,今天你是贵客,我们家很少有你这样的贵客来的。我去,要不你先在家里做你喜欢做的菜,先让你露二手,我很快回来的,留下那些简单的我回来弄。说完,擦擦手就出去了。我还能怎样?只好用上我经常用习惯了的耸耸肩、摇摇头,继续我手上的活。

他家里的调料还真齐全,样样有,甚至连一般只在饭店里用的蚝油、红油、十三香等都有。我嘿嘿地想,还真会享受啊。

他回来了。我已烧好葱油黄鱼、油煸海鳗、红烧里脊、蒜香海瓜子、蚝油生菜、正在烧火腿冬瓜汤。他一看就又大惊小怪地说,真是名不虚传啊,色香味俱全,还速度够快的啊。他用手吃了一个海瓜子说,不错,够味,就是这味道才好吃,又闻闻这闻闻那的,真是有点滑嵇。他念叨完了,嘴里还叨着块海鳗说,好了,该我来露一手了,抢着帮我把冬瓜汤盛到大碗里,就占着灶台推我到桌边说你休息一下,看我做二个。我说,老师,够了,再做就吃不了了。他说,没事,我们慢慢吃,要不只让你出风头怎么行啊,啊?哈哈哈……他又很快烧了一个蒜泥茄子煲、一个姜酒花蛤、一个清蒸梭子蟹,再烧了一个桂花银耳莲子甜汤,才说,好了,这就叫十全十美。哦,开饭喽……

我们坐下来,他打开我最喜欢的那个牌子的啤酒,说你多喝点,这酒不错,我知道你就喜欢喝这个,我呢今天一定也要陪尽兴地喝。我不露声色地笑着说,你怎么这会了解我啊?他说,那当然,我是谁啊?你又是谁啊?我如果不关注你不了解你,那不白瞎了我那时那么喜欢你了。今天,你一定要尽兴啊,不然我会很难过的。他俨然一个中学生的样子。我看着他就想笑,说,好,一定,我一定不会亏待我的肚子更不会冤枉了你的这份心的。

接着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吃得很香,聊得很开心。

我们今天聊了好多好多。他告诉我,他早就发现我早就有同志倾向,他早就喜欢上我,只不过那时我还小,他也不便点破,同时也不希望我步了他的后尘。其实,当时他有一个BF,就是以前跟我说过的那个跟他一起演戏的那个他喜欢的男生,他们很相爱的,关系已持续了很久。只是二个人毕业后,因分配而各奔东西。当然,他们那个时候没有现在这么方便,也没现在这么开放。他们也见面,但路途遥远,于是时间长了二个人就慢慢地断了关系。后来,他结婚是因为家里的压力与社会给他的压力,离婚又是家里与社会给他的压力。他说,他再也不会结婚了。他说,他一直在关注着我,关注着我的点滴滴,他我对了如指掌。他说,那时在学校时,我跟锋一块住的时候,他就很担心我们二个会有什么事发生。但是后来,他发现锋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他发现我们二个只不过是亲密的超乎一般的兄弟般的感情,因此,他说他就放心了。他说当时我对他不是很了解也不很尊重,可是,他不在乎,他喜欢看到我笑,喜欢看到我跳舞时的样子,那简直就是他的影子,他说。他说着说着,眼睛有点湿润,但还是滔滔不绝。他还告诉我,他在网上见过我,可是没认我。我对此很震惊!觉得这人也太阴险了,尽然这样子对我。他知道我会生气,就说别骂我,我是想不打扰你的生活,在今天之前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这餐中,我们嘻笑努骂、煽情唏嘘……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在这桌上吃了六个多小时,从正午吃到了夕阳西下。桌子下的酒瓶子都已经开始打架了。记得我们在这中间每人都去了好几趟厕所,二个还抢了一次厕所,好象也打电话叫店里送过二次酒。可是,在这样的辉煌战绩下,二个人谁都没觉得有醉意。但是,实在吃不下去了,坐在那肚子也涨得很,才告结束,起来一起收拾了收拾。

之后,烧水泡了茶,在客厅里又聊了一会才离开。他问我和锋后来毕业后还联系吗?关系还那么好吗?

其实,初三的寒假,我和锋一直在一快,春节期间我们一起去了一趟锋的外婆家。锋的外婆家是离我们那座城很远的另一座大城市,坐车就要一天一夜。他外公外婆都已退休,身体还很健朗,精神头也很足,二个人的退休金根本花不完。他们还给某中学做校外辅导员,因为他们原来就是大学的老师。他们过得很舒服,没事出去健身、找人打牌、聊天、下馆子吃饭,有时候还出去旅游……我们这次去的时候他们也刚从国外旅游才回来,他们可热情了,还有锋那很帅的还单身的当律师的舅舅。锋跟他舅舅很象,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他舅舅更多了分成功男人的魅力。他们带着我们逛遍了他们那座城的所有名胜古迹与一些辉煌高档的娱乐、游乐场馆等玩了一个多星期。他舅舅跟我们说了很多关于他律师生涯的趣事趣闻,他舅舅很会说话,而且说话的样子很是优雅。他舅舅简直太让我崇拜了,他成了我的偶象,我发誓一定要以他舅舅为榜样,好好学习将来也当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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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 ]
发表于 2006-09-06 00:02发布于 09-06 00:02 较早前
春节过完后,初中的最后一个学期又开始了。我和锋依旧象往常一样,一起学习一起睡觉一起玩……我们都好象又长高了一些,我们俩被排到最后一桌去了,可是我们就更有些肆无忌弹。找我们的人更多些,事也就多了些,逃课、上课做小动作那就经常发生。无论我们的做法不会导致学习成绩退步,但是至少影响不好,另外老师们还是担心我们会因此而不能如他们以我们为尖子生的愿望更担心我们会出事。 于是,学校经过再三地考虑后就开始干涉我们,把我们的事告诉了我们的家长。那还了得,二家人都是不允许自己的孩子会让别人说闲话的,更是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学习成绩受不良影响的。于是,他们痛着我们商量着把我们拆开。因为锋家里有钱再通过他舅舅的关系,他们以外婆想锋一起住为理由把锋给送到他外婆家那座城市去上学了。而我,依旧在这所学校继续我的学业直到毕业升学。锋临走的时候还跟我说,宇,我会想你的,我们永远是好朋友,我们一定要努力,一定一起考上大学而且要同一所大学,我们再做同桌同学……至车轮启动的刹那我们一直都没有哭,我拉着锋的手随着车子跑了好远好远,直到实在的跟不上了才不得不放开他,然后举起握着的手对着扒在车窗口的锋说也是对自己说:加油,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可这一刻我的泪水就象黄河决堤般地来势汹涌,锋一定也哭得稀哩哗啦。

还是那句“少年不知愁滋味”――“忘性大”,最要好的兄弟生离的苦闷,过了几天就平淡了。平常我们互通电话(电话一般都是锋打过来,按锋的说法是长途电话费很贵的,由他打过来,好象他打电话不需要钱似的),互诉思念之衷肠、互相鼓励。后来,我们都考得很好,都如了对我们有期望的人的愿。锋考上的是当地的一所重点高中,而我以全城最高分的成绩直接进入本校高中部的重点班。中考后的假期里,锋回来,我们疯狂地日夜斯守在一起直到开学。高中生活让我们更加忙禄,学习压力也大,各自有了新同学,再则又长大些了,所以除了每次过节或过生日的时候还是通话与送礼物以外,我们联系得渐渐地少了。难道我真的能这么快就抹去生命中这段刻骨铭心的兄弟之友情?难道锋就能这么快地见异思迁?不,都不是,因为我们心中都有一个信念,将来一定还要做同桌同学。

高二下半年,我过生日,过完这个生日,我真真正正成年了,我十八岁了。在我们那边,对这个生日是很重视的,父母们特别在意这个生日。无论如何,或丰或敛总是要隆重地办一次仪式的。那天,我约了好多老同学和新同学,包括几位可爱的老师,再加上家里的亲戚与朋友整整在家里开了五席。热热闹闹的,为我庆祝十八岁生日。那天一早我就开始等锋的礼物和电话。天黑了礼物没到,电话也没有,我还以为锋会让他父母带礼物过来给我一个惊喜(以前,锋就曾托家里人带过礼物给我)一直到宴席快开始了,也没见锋的家人来,锋的电话也没来。我郁郁闷闷地一直到生日宴散席了,也没见锋的任何表示。最终还是失望了。我没法不在意,以为锋一定忘记我的生日了。为此,我决定不再打电话给他,也不接他的电话,虽然日夜盼望锋能打个电话跟我说一声对不起,哪怕是骗骗我也好。可是,一直都没有,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起初可能是在赌气,但到后来也就真的忘记了联系。

高中,对我来说也算是风风光光地过了三年。因为我以全城最高分入了这个班,再加上本来在这所学校就挺出名的,那当然是大红大紫的可以了。一开学,班长、学生会、团委,还有这个协会那个协会的蜂拥而至。可是,我总不能每样都参加吧,可又不能什么都不入吧,那就只有选择性地选几个相对来说做起来熟悉些感兴趣些的会入啦。于是,一、我在班上当班长那是首当其冲的;二、学生会文艺部部长那是没法推了;三、文学社及诗歌协会是舍不得摔倒辞的;再加一个声乐舞蹈协会秘书长那可是想练好基本功的近水楼台,自不会错过的。这样一来,身兼多职,学校活动也多,再加一个这个课程竟赛那个课程竟赛的,这样一来校园里的宣传栏上与广播上随时随地都能看到听到我的照片与关于我的评论和名字。走在学校的任何一个地方,回头率百分百。

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对我当时的情况可真是一语中的。辉煌的背后,却隐藏着暗流。这要怪只能怪我本身太年轻,心浮气澡、把持不住自己。

活动太多,肯定分散学习的精力。学习成绩急速下降,有一阵子根本可以说是一厥不震。还好,最后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不至太惨。

高二时,我早恋了,至少在老师同学们的眼里是这么认为的。对象是比我高一级的学姐,她是学校里公认的校花。她是因为美貌而出名,当然她也相当有才情的,多才多艺、能歌善舞。而我的出名是因为我的实力,当然长相也是起到一定作用的。我们俩在一起完全可以说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对。可是,我们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恋爱,更不必说象学校里流传的那么玄乎――说什么我们已同居,并且那师姐为我流产N次等等。他们传得有鼻子有眼,还能够从学姐身体上做起文章。他们说,你看她二条腿没有以前直了,走路有点晃了,屁股有点下垂了;还有,你看她今天走路的样子有点有气无力、脸色也不好,肯定又去做人流了……反正怎么玄乎怎么传吧,好象我们俩在床上被捉现场或学姐在人流手术台上被当场纠下来的玄乎。其实,象他们传说的学姐的身体状况根本不是他们所流传的结果,而只是学姐她每个月来历假时的一些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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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 ]
发表于 2006-09-06 00:03发布于 09-06 00:03 较早前
这些流言蜚语对于那个年代的我们,根本是无法招架的。我们非常苦恼,尤其是学姐她了。她不敢见人,甚至不敢来学校,最后弄得学姐不得不转学才能平息。有时候就是这样,城门失火会殃及池鱼。学姐走后,她身边的“五朵金花”的其他四朵小花们也跟着遭殃。有些人传她们都是跟我有染的人,她们被排序为二、三、四、小妾。这么传啊,我还得替学姐感谢他们――看得起学姐,视她为老大。另一些人是这么传的,说在老大走后她们被我们“四才子”给瓜分了,说我们群居,还说我们淫乱。还真得感谢那些无聊的人,他们让我们学会了如何去承受诬陷,让我们学会如何去承担压力。我想,我现在的虚怀若谷、大肚能容是那时候锻练出来的。

说实话,其他人还真是被冤枉了。

所谓“四才子”,就是以我为首的一群喜欢艺术、喜欢诗歌、喜欢表现,且还有点才气的成绩也不错的,关系比较要好的,常在一起活动的四个有点帅气的男生而已。当然,我们四个人还有一点傲气,不轻易跟一般人关系密切。而五朵金花呢,顾名思义就是五个比较漂亮的女孩子。如果说学姐漂亮是真话,而其他几位给以漂亮之名的话,那就有点“东施笑频”的味道了。其他几朵“花”,冲其量不过一般而已,只不过他们借学姐的名气而沾沾自喜。在我眼里如果学姐是公主的话,那她们简直就是公主身边的“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丫环。说来也巧,她们的名字还真就叫“兰、荷、菊、梅”,虽然不是“春、夏、秋、冬”不同的姓。

我和学姐是在一次学校大会演的时候认识的(其实我们早就认识,早在我上初三的时候就认识,以前她以为我跟锋是“同性恋”所以一直没正式接触),这次学校安排我们二人一起搭档做晚会的主持。学校这样安排当然他的道理,一是学校里这样的活动一般是不会让三年级面临高考的学生们分心的,因为要抓升学率;另外学姐是校花又是一才女且比我大点,我虽然是高一新生,但我也是名人,所以认为我跟学姐搭档最合适。

我们学校这次会演安排在圣诞节的晚上。可是,早在国庆节过后就开始准备了。原来,我们班主任让我报名参加表演一个节目,那我当然会报舞蹈啦。其实,我报了独舞一个节目根本不需要参加预选,因为我的舞蹈功底是有目共睹的。这天是星期六,星期六下午我们没课的,一般情况下我们都是安排在这一天下午排练。我知道今天下午在学校大会议室进行节目主持人选拔赛,我对此没有兴趣,而且我也认为我根本不是这块料,于是我带着录音机就在自己班的教室里把课桌椅移到一边继续编排自己的独舞。我正在做热身,我们的班主任就来了叫我去学校大会议室去,说是让我去帮忙一下记录。我本想说我正在排练呢,能不能安排其他什么同学去啊?班主任老师见我没有去的意思就再催了一句说,那边参赛人员就三个很快就结束的,你一会回来练吧。我不得不关了录音机随他去了。去到那边,他们实际上已经比完了,他们就是在等我。我一到,他们就给我一张稿纸,让我先看一下一会按照这个现场修改一下,用自己的语言表达出来。我有点被搞糊涂了,不是说让我来帮忙记录吗,怎么让我做这个?我稀里糊涂地就照做了。我一看原稿上是这样写的:这是某学校的一场秋季学生运动会开幕式的主持人发言稿的概要,本次运动会的主题――活泼、健康、进步,参赛项目有***三十多项,参赛队***二十支队,今天开幕式上应邀嘉宾有***等,运动员代表分别有**、**二人,会场中人头窜动工作人员各就各位秩序井然,会程是主持人上台――嘉宾就座――校长致开幕词――嘉宾代表致词――运动员代表致词――表演开始……

我看完后想了想,我哪会这个啊,我可从来没有主持过节目。我想锋一定可以的,如果锋也在这学校那这场主持就非他莫属了。想起这个名字就会想着锋现在会干嘛呢,是不是很忙,会不会忘记我了呢……???想想着就有点恍惚。其他人以为我在构思怎么表达呢,过了一会才打断我对锋的思念,说,怎么样?想好了吗?如果构思好了就随便说出来,让我们也知道你是如何措词的……一双双期待的眼神。我有点慌,其实我也还没想如何去表达呢。被这么一问脸就红了,喃喃说――这个、这个我不会啊,再说了,这么快哪行啊?因为心虚而眼神怯弱。他们以为我是紧张的,就七嘴八舌地说,没事的,别紧张,就跟平常一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些是鼓励的眼神也有一些是讽刺的。我对鼓励的眼神是无所谓的,但就是受不住“讽刺”的眼光,尤其是学姐眼中那瞬间的鄙夷。这也许是年轻气胜、叛逆的性格造成好胜心理吧。于是,就笑了笑说,好吧,我地试试吧。拿起身边的话筒,随口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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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 ]
发表于 2006-09-06 00:03发布于 09-06 00:03 较早前
当凉爽的秋风吹拂人们的衣角的时候,当金子般的阳光洒满大地的时候,当黄叶爬上树梢的时候,当满地金黄摇曳的时候,收获的季节到了――

敬爱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你们准备好了吗?

这是老师们辛勤培育一年以来,收获荣誉的时候;这是同学们努力拼搏后点评实力的时候;更是所有人欢乐与放松的时候。

活泼是年轻人的代名词,健康是我们努力的方向,进步是我们成长的台阶。我们活泼了吗?我们健康了吗?我们真的长大了吗?所有的答案,都将在这个盛大的节日里,在我们所有人的身上体现,不管你是参赛者还是拉拉队员还是观众,在这个节日里,我们都是主人,我们都是赛手,没有旁观者。

这次运动会,共设比赛项目30多项,参赛队共有二十二支,运动会历时三天。

今天,我们在阳光明媚、秋高气爽的日子里,挥洒活泼的声浪、推动健康的快车、掀起进步的序幕。让我们在这短短的三天里,赛出友谊、赛出水平、赛出风格。

请各位举起你那美丽的左手,击响你热情高昴的右手,让我们的嘉宾在掌声的巨响中登上宏伟的舞台,谢谢――

……

这段话说完了,在场的都为此鼓掌。我看到学姐的眼睛越来越亮,简直可以说有点出乎意料的崇拜。我还听到我们的教导主任说:就他了,果然名不虚传嘛……掌声未停,可我早已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我想这时我表情一定特别奇怪。掌声停后,教导主任老师就跟我说,很好,宇,这次学校的晚会男生主持就由你来担当了,我相信你一定做得很好,对了这是曼倩,他把学姐叫到我的面前介绍说,比你高一届去年的晚会她就是主持人之一,她很不错,你们一定会配合的好的,好好准备吧……我现在才知道学姐叫曼倩,我们已不需要再自我介绍了,只是轻轻地微笑着握握手说――合作愉快!!各有一抹鼓励与支持的眼神。

我还是喜欢我的舞蹈,对主持的准备一直不是很热衷,关于查找资料与写稿的事一般都由学姐全权负责了,另外我跟学姐说写稿的时候不要写得太具体,要给现场发挥留点余地。

可是,学姐她唯恐被埋没了文采似的写得文采飞扬、细致入微,甚至连标点符号都作了很仔细的设计包括哪需要停顿、哪需要感叹、哪需要虚张声势等等……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讲话稿,我觉得这样的文字只适合朗诵,太不口语了。但是,我又不能说什么,因为我知道她为了在我这晚辈面前显示自己的才华,很努力很用功的,写得也相当漂亮。

今天已经是十二月六日了,又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学姐找来让我看看稿子。我看了就提不起太高的心情,只是说,学姐,你写得很好,我相信中央台的主持人也不一定能写得出这么漂亮的主持人稿子来。她听到这儿,神气得有点飘飘然。我继续说,可是,我觉得有点不太适合我,我说不了这么多那么好的语言来。我看了看她,脸上有点倔强的不削。她打断我的话说,我写得很详细了,你看除了我说的以外,由你说的那部分我已经分出来了,你拿去吧,你看看需要改没有,如果有的话我再改一改。我很不以为然地接过后,我一看就头大,这么一大篇还不得要我命啊?我哪有时间去背它?就说,学姐啊,你把你的那部分写详细了,至于我这边的你不用给我写那么多,你只要告诉我你要说的是什么,给我个大概就好了。然后又呵呵地笑笑,学姐你给我写那么多那不是在考验我的记性嘛。她一听显得有点愠怒,好吧,你自己弄吧,我不管了,我是多管闲事了。转身就要走人。我一时也没反应过来怎么去园场了,她走到门口又折回来要抢我手上的稿件。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说,姐,别这样啦,都是我不好,我赔不是了好不好?你别生气了,要不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好不好嘛。我装出一幅非常真诚的样子撒娇。她甩开我的手扑呲一笑,讨厌――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后来,她说看看你的舞蹈练得怎么样了?

好吧,我收拾了一下,打开录音机调到“心飞扬”那一节。酝酿了一下情结,开始跳了起来。其实我已经编好,接着就是练习熟悉的过程了。现在跳起来自然会有一些动作不到位的地方,可是学姐她还是看得很认真。我跳完后问,怎么样啊,哪还需要改进的吗?她说不错、不错,不过如果把这个改成双人舞可能会更好。我不知道她这样提议是什么意思,我有些诧异,眼神在询问。然后,我说,呵呵,你说得很对,我也希望有人愿意跟我配舞啊,可是有谁愿意啊?她不露齿地笑着说,你这么优秀的人还怕没人原意?我傻呼呼地还问,谁啊?她有点不高兴地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现在才回过味来,一阵兴奋就要把她抱起来。她一个趔趄,往后退了退,脸红着说,看你,讨厌,还白了我一眼(那是我自己当时理解的媚眼)。嘿嘿,我不好意思地说,好好,那我们马上开始,来来来,开始吧,你说改哪吧,又伸手去拉她。她又是一缩说,急什么啊?不让人想想啊?呵呵,好吧。她又说,今天算了吧,我们回去想好了再说,下周再练吧。今天先到这,也累了。哎――你那些“四大才子”们呢?我说不知道,他们忙他们去了吧,反正他们是不看我跳什么舞的。她说,能不能找到他们啊?我说,干嘛?找他们干什么?她说,我们对你们“四大才子”仰慕以久,想见见你们啊。我说,你们?盯着她的眼睛说,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啊?她说,就是我们五朵金花啊。我说,哈哈哈,听说了听说了,大名典典嘛,我们对你们也早有一睹芳容的愿望了,可只差没机会哦。哈哈,太好了,我这就去找他们。我把这事告诉他们,不知道他们会快乐成什么样呢。学姐,说,好,你去找他们吧,这里就由我来收拾。我换了舞鞋抓了外衣就往外奔。学姐,笑着说,你怎么这么猴急啊?你找到他们了我们在哪碰头啊?我抓了抓后脑勺,嘿嘿地傻笑。她说,这样吧,你找到他们后,还是来这儿吧,我们在这等你们。我说,好吧。接着又问,可是你们那些人呢?他说,这不用你管啦,你去吧,快去快回,我可不愿意等太久哦,顺手把我送了出来。

我跑到学校门口,在公用电话亭里先打了鸿家里的电话,鸿就是我们“四大才子”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其实也就大二个月,可是我还是他们的老大。电话是鸿的妈妈接的,我说,李阿姨,你好,鸿呢?李阿姨说,是宇啊,他们才出去呢,说是要去找你去。我说,哦,他们是谁啊?他们都在吗?李阿姨说,还有谁啊,还不就是你们这班臭小子们啊。我说,呵呵,是是、我们是臭小子、我们是臭小子――阿姨,他们出门多久了?李阿姨说,刚出门呢,要不我去喊他们回来?我赶紧说,不用了,阿姨,我在这等他们就是了,他们知道我在哪的。李阿姨说,那好吧,然后又说你们出去别给我惹事啊。我呵呵地笑,阿姨你放心吧,你还不相信我们啊?你就在家等着听我们的好消息吧,呵呵――-李阿姨也笑着说,你这臭小子,还想亲昵地骂几句,我就跟她寒喧几句及感谢之类的话后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就在校门口等了好久。过了好久,他们才慢悠悠地踱过来。是璋先看到我的,然后他们加快了些脚步走过来,就说,老大,在这等我们啊?你怎么知道我们会过来的?我说,我会算的呗。早就说你们过来了,怎么走这么久啊?他们就七嘴八舌地说,我们去给你买东西去了。钦说,我们看你的舞鞋都旧了,脚指头都看到了,所以我们商量着去买一双送你啊。我故意装着有点不高兴的样子,给我买什么东西啊?谁让你给我买东西了?。他们知道,我不喜欢他们背着我做什么事的。所以,鸿就说,我们不是故意背着你做什么事,我们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别生气了,就当我们提前送你圣诞礼物啊。其实,我那哪是生气啊,只是感动的不知道怎么突然改变表情而已。接着又说,以后不可以这样啊,如果我需要买新鞋子了我自己知道买。这话里,他们也听得出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说你们不可以再背着我做事了。他们就说,好啦,我们乖啦,老大。鸿接着就问,你在这儿等我们干嘛?你练好了吗?我笑了,就把跟学姐的约定跟他们说了一遍。他们可兴奋了,尤其是钦了,他想认识她们的欲望最强了。于是,首当其冲地第一个跑到约定的地点,我们也紧跟着。

我想她们早就听到我们在楼梯上跑的声音了,我们也听到她们在嘻嘻哈哈的笑声。可是,没想到钦会这么莽撞地冲进去。必竟不熟,有点尴尬。她们立即停了笑声,冲着钦瞪着眼睛,那个叫菊的还拼命用手掩住了嘴吧。当看到我领着其他几位进到教室的时候,他们才恢复了常态。学姐走到我的面前说,怎么这么久才来啊?我说,他们住得比较远,我们聚齐了才过来的,所以这么久,不好意思啊,让你们久等了。我是不会说他们是为了给我去买鞋了,才这么久才来的啦,以免这些女生们误会。

我把鸿、璋、钦一一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其实也不需要详细介绍。他们的名字也是很响亮的,她们对这些名字已经是很熟悉的,只不过一时还不怎么清楚哪个名字该是哪张脸而已。学姐也把那一群梅、兰、荷、菊也介绍了一番。名字和人对上号后,气氛就活跃了。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点都不假,何况五个女孩子和一群不知好歹的自认为是才子的臭小子们在一起了,那还不吵翻天啊?

我们打开了录音机,又唱又跳的,我们不是跳交际舞也不是现代意义上蹦的,也就是瞎乱舞呗。累了,就打起了嘴仗。很快,天就要黑了。鸿说,我们出去吃饭吧,我知道有个地方不错,情调也很好。他说到情调二字,大家调笑他――-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情调啊?哈哈哈―――弄得他一阵不好意思,可是他还是嘴硬,坚持自己的观点。

我们在江边找到鸿说的那“情调也不错”的地方,这是一家不大的饭店,装修还可以,有点古仆又有点欧洲风情。那个年代时尚这样的风格,难怪鸿会说这儿情调不错。我们熙熙攘攘地走进一间有一个窗子临江的小包房里,这个房间木制结构、尖顶、暗咖啡色妨原木的涂料涂成、顶上有一盏木制的方形的灯笼,周围还有几盏小壁灯,把整个房间映得有点朦朦胧胧的。南方的冬天是不冷的,我推开窗子进来的江风凉凉的,让人能醒脑。

大家站在那儿,看了好一会,又评头论足了一番。璋在鸿的肩上轻轻的一拳,说,好小子,什么时候瞒着我们来这儿来享受了?那个菊有点大胆也有点泼辣,一听璋的话就用咄咄逼人的眼神与尖酸的话语说:哈哈哈,你带过多少良家少女来这儿浪漫了?老实交待。其他人也帮腔,弄得鸿有点无地自容地难堪。

还是学姐有点长者风范,说快来谁点菜啊,我肚子唱空城计了。这一句话即给鸿下了台阶,又让我们都能转移动主题上。大家又无伤大雅地,嘻嘻哈哈地继续我们的聚会。

这会钦来劲了,一点都不顾绅士风度,一把抢过菜本,在那一页一页地“扫描”,一会瞪眼一会抓腮一会吐舌头的。好半天没点一个菜。还是我从他手上拿了菜谱盯着学姐问五朵金说,你们看吧,想吃点什么?其他几位有点想拿过菜本的意思,可是学姐很淑女地说,你们看吧,我无所谓的。我们推让了一番后,我看了看菜谱,我也没撤。最后,还是交给鸿说,你来吧,你熟些,你点吧。鸿也不客气,说早该找我了,看你们还抢得这么起劲,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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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 ]
发表于 2006-09-06 00:03发布于 09-06 00:03 较早前
鸿点了一个爆炒螺丝、一个磨菇菜心、一个白虾、一个清汤乌贝、一个墨鱼干炒芹菜、一个盐水虾蛄后,就说你们还想吃点什么啊?吃饱的想吃什么?我说你看着办吧,学姐说算了再点几个吧,今天人多,再说大家都才聚到一块,吃得开心点啦。我说,好吧,那吃饱的就点江蟹炒年糕吧,另外呢再来一个水孱烧粉干……我正要往下说,那个叫荷的就说了,怎么点那么多主食啊,当猪喂吗?我惊了一下,一下午就属她最文静了,怎么出口就一语中的啊。她发现我们都有点惊讶的样子,接着说,她说,我是说我们还有一个吃饱的呢,一会就来了。钦问道,切――是什么啊?怎么还不来,这么神密。兰接着说,现在不告诉你,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我悄悄地碰碰学姐的胳膊,轻声问是什么啊?她不语,笑笑说,鸿再点几个菜吧。

鸿,只好继续他的“工作”了。鸿看了半天也没决定要点什么。我就说算了,就这些先吃吧,一会不够再点。我就跟站在旁边记菜名的服务员说,先把这些菜上来吧,还有再给我们来点饮料,对了,鸿喝点酒吧?鸿点了点头,我又看看学姐她们,她们也没反对。于是,就对服务员说,你再给我们来二三瓶啤酒。服务员听完后,就出去了。

我们这又开始闹哄哄的了。过了一会,点的菜陆续上来了,酒水也上来了。钦打开酒瓶盖与饮料,给每个人各所需加上,说来,我们为今天的相逢干杯。菊匆匆站起来,用双手挡住了大家的动作说:慢,等一下,跑过去把房间里的灯给关了,只留下一盏壁灯。这时,门被打开了,响起了音乐。梅边唱着生日快乐歌提着捧着一个大蛋糕,从门口带着一圈光茫闪直了房间里。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去办这事的,我们“四才子”谁都没注意到。另外几个也拉着学姐的手,并向我们示意,唱着生日快乐歌,走向梅,接过梅手上的蛋糕围着桌子转了一圈后,再把它放到桌子中间。我帮着将桌子中间的菜移了移位子。生日蛋糕一定是生日才用,但不知道是谁的生日是。我们几个臭小子们一个个都是有点措手不及的木然。

蛋糕放定后,菊走到我们身边大大咧咧地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搭在另一边的鸿肩说,谢谢各位了,谢谢你们陪我们一起给我们老大过生日,也对不起大家了,我们于先没告诉你们,让你们感到惊喜了吧?呵呵呵……

我们几个一个个都一时还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璋才先开口说,好啊,不早说,害我们错过了给我们第一校花献殷情的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追着菊就要虚晃一拳,菊躲过后又追向了兰。这一句半开玩笑的话与虚张声势才挽救了我们不再迷茫,鸿与钦都悻悻地坐下,可是我还在沉思慢慢坐下――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这是在完我还是怎么的?还是?――反正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当然我也不会说出来的。学姐她看到我情结还是没有提起来,就对着我说,对不起了,我们没有别的意思,故意搞突然袭击,是她们说要给你们一个惊喜,留个相识的深刻印象,所以我们才这样做的。如果你们不喜欢这样,我们下次不了,好吗?这样,我代她们陪不是了,来,我罚一杯满满的,好吗?说完她就要往自己原本加饮料的杯子里倒酒。动作还挺利索,表情也是那么的爽然。我赶紧地站起抢过她的酒瓶,说,哪有让“寿星”罚酒的理?不行,我来敬你,我先敬你一杯酒,祝你生日快乐、心想事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举杯在她的杯沿碰了一下,就干下去了。接着我又说,今天我没有准备任何礼物,其实我也不知该用什么礼物送美女,这样吧我为寿星唱首歌吧。听我一说,大家的气氛就又活跃起来了。

大家都说好好,热烈欢迎我们的一号才子演唱一首――-鼓掌――

我嘴角牵了牵,轻轻咳了咳,咽了一口口水,移了移椅子往后站了站,就唱开了――送你一朵勿忘,这是你最爱的花朵,带在身边使你想念我,不会使你再寂寞,请你不要望着我,告诉我你心里想什么,不要……从花瓶里拔出一枝勿忘我,走到了学姐的前面,单膝脆地拉过她的手轻轻地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口。她接过我的花,脸已红到了极点,那边还有随着我的节拍的掌声。我又站起拉着她的手在桌边舞动着,继续唱着――送你一朵勿忘我,送你美丽的花朵,他让你永远想着我,他让你忘了烦恼和寂寞,我送你一朵勿忘我,这是你最爱的花朵,带在身边使你想念我,他不会使你再寂寞,我请你不要望着我,告诉我你心里想什么,不要不言不语不敢说,快把你的心事告诉我――送你……送你……送你美丽的花朵……

我歌唱完了,梅、兰、菊、荷们还在陶醉地摇晃着脑袋,鼓着掌。我和学姐对视着,学姐那眼神才叫柔情似水,一脸的娇羞与陶醉。说实话,我也不明白当时的表现的动力是什么,尽然可以如此浪漫地挥洒自如。学姐,抽出她的手后,我转向他们说,好啦,你们睡着啦,生日蜡烛点到了。他们才以热烈的掌声做出最合适的反应,尤其那菊恬着一张痴迷的脸说――哇,太浪漫了,我都感动得快哭了,她还顺势用纸巾擦了擦眼睛。学姐看到她这样,就笑着轻轻打了一下菊的手说,好啦,别演戏了。菊很不服气地说,你们才叫演戏呢,演得还是才子佳人戏呢。学姐一声――讨厌,引得大家哈哈哈,前俯后仰。

学姐许了愿,吹了蜡烛。其他人开始轮番上阵地敬酒,说生日祝词。我被迫陪喝了七八杯,实在受不了,这群人还真能折腾!买单结帐的时候又闹了一番,大家都抢着装富地推来推去,最后还是学姐悄悄地出去结了帐才罢。幸好是在包间里,要是在露天的,路人一准会认为这是一群打打闹闹的疯子。

一直到午夜时分,鸿唱了一首“梦醒时分”,我和学姐又对唱了一首“兰花草”,才一群人唱着“明天会更好”摇摇晃晃地鱼贯而出了饭店。

接下去的日子,经常一群人在一起疯疯颠颠就顺理成章了。每周六下午,都有七八个人来闹哄哄地陪我们排练,帮我们搬桌子、提录音机,调音换带。我和学姐配合得也相当好,只需要二周就配合得相当默契。原来的动作更丰富了,造型也更优美了。另外,受我的影响下学姐也不太在意主持的稿子了,我们已经决定除了开场白与一些必备的语言外,其他的都准备现场发挥。

学校大型晚会的日子终于到了,我们二人往台上一站,台下就一阵擂动。我们在主持时从开场白、到报幕、到串场、一直到闭幕、颁奖,在我的带动下,学姐反应很快,我们配合得很好。一点都不造作,也不会有背稿的痕迹,这些是后来听老师们讲的。

在我们表演的那一段,没有主持人怎么办,我跟音响、灯光、舞美商量好,我们自己在幕后报幕并用音乐与灯光直接串场。我们换了舞装与舞鞋在音乐声中,过渡到舞台中。一曲“心飞扬”的双人舞在绚烂的灯光与不断的掌声、喝采声中结束。我们这个节目是最后一出,所以表演完后就可以不换装直接继续主持颁奖仪式与闭幕了。

我们这节目本来只是表演,不参加比赛的。可是到最后,我们虽然不占参赛名次,但还是得了“最佳表演奖”“最佳造型奖”“特别才艺奖”“最佳创意奖”“特别默契奖”。

在谢幕音乐声中,我们的那些“拉拉队”们也就特有成就感般地冲上前台和我们一起拍照。

晚会结束后,全体工作人员都是要参加一起夜宵的。我们浩浩荡荡几十个人,包括不是工作人员的学校领导们一起到了学校附近最好的饭店里开着庆功会。我们的那些“四才子”、“五朵金花”的队员们也不落下,他们就在我们的席边另开了一桌子,凑热闹。

整个大厅里,沸沸扬扬,都在评论着今晚的晚会效果。有人说,这次的节目编排是历次最好的,有人说这次的主持是历次以来最具专业化、最具现场感、一点都没有打壳也一点都没有事先准备好的痕迹、配合也是最好的,也有人说这次的灯光与音效都是历次最好的,更有人说宇和曼倩的双人舞最棒……大家互相敬酒,互相吹捧,再加上那几个才子与花们上窜下跳的,一派热闹非凡。

我想,这次我们的名可就出大了。

之后,快要期末考试了,相对地平静了一段时间。当然,也是少不了一群人在一块学习、吵闹、闲逛的。

很快寒假来了,过年了,走亲戚了,又一个学期开始了。

新学期的头一天,我们四才子与五朵金花就在外面彻夜不归。其实,我们就在江边的码头上依偎在一起瞎聊了一晚上。

上课、做作业、写诗、开会、播音、练习舞蹈、体育活动,我们都很忙但我们总有机会在一起做同一件事。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密切,校园里的影响越来越大。我们的队伍也越来越大,也就是学校里的其他同学也加入到我们中间来,另外还包括二个年轻的老师也成了我们的死党。

我发现,我喜欢她了。几天不在一起就想得荒。每次想她的时候,我的某部位都会有不同程度地起了变化。我为此很懊恼,我怎么会这么龌龊,每次都觉得很对不起她,以为亵渎了她的美丽和纯洁,每次都发誓不再这样了。可是,就是想天天见到她,就是想了解她每一天都做些什么?想什么?有时候晚上也想她,我很下流地想到她的身体、皮肤,想到她的体温,每当这时我都是手淫几次后,精彼力尽了才能睡去。可是,每次见到她时,都压着心跳,装作若无其事。但是,有好几次就当着她的面想起昨夜手淫的事,好几次都险些让她发现我卑鄙的小兄弟在不乖地想出头。每当这时候,我心如虫咬般难受。

有好几次,学姐看到我不正常的反应时,总是刨根究底问个究竟。这才是最让我难堪的,我都会面红耳赤,很迟钝地找些别的理由搪塞。

其实她的行动也告诉我,她是喜欢我的。她可能也发现了我的心思了吧,但她很不以为然地当作没感觉,照旧跟我来往密切。不过,就是尽可能地避免跟我单独在一起。

今天是我的生日,又是周六,大家就浩浩荡荡地到我家里为我过生日。这次我的生日过得就排场了,我们围着客厅坐了一圈,母亲亲自下厨为我们做了好多好吃的,还有高档啤酒和高档饮料,我们开了一场小型的生日晚会。他们每个人都给我带来了礼物,我一一接来看过。什么都有文具、玩具、球拍、录音带、食品等等。最具特色的还是学姐的了,她给我带来了一条纯白色的围巾、一双浅咖啡色手套和一顶浅咖啡色帽子。这些物品上没有商标,但很精致,拿在手上特别软。我知道这一定是学姐熬了几个晚上才完成的,虽然礼物不贵但是一针一线都饱含着深深的情义。我看完这些后,有一股多么想亲她一下的冲动,只可惜人太多了,我可不能放肆。还有锋给寄来的礼物,我打开来一看是一对白色袜子和一条红色三角内裤,我一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他还附了一张便条,便条上写着――宝贝,生日快乐!又长大一岁了,穿上它们,好好保护我的“身体”,到时回来我会检查的哦,如果检查不合格小心我不客气哦,呵呵――旁边还画了一张贪婪地噘着嘴要亲吻的鬼脸。我嘿嘿地笑笑,想啊,他们两还真有意思这么有灵悉,尽管二人不怎么熟悉,二人的礼物凑到一块正好是从头到脚一套。难道学姐的意思跟锋一样吗?想着想着,不禁心里升起一股甜蜜的暖流,红浑也不禁上了脸,眼睛也特别温情地看上了学姐,她也会意地绵绵地回了一眼。

正在这时,弟弟喊我――哥,锋哥的电话。我匆忙跑去接电话。电话里,锋嘻嘻哈哈地没个正经,逗得我一阵幸福一阵难为情。他说,是不是爱上哪个靓妞了?还有说,不许爱啊,要爱就得爱最好的,他停顿了一下,坏笑地说,比-如-那个校花……我知道他是指学姐。还有,他说,如果你不爱她,那你就帮我看好了,不许别人碰,她是为我们二个人中的一个而生长在这世上的。呵呵,我说,你没机会啦,她早就名花有主啦。他装作紧张的样子说,谁啊?胆子不小,看我的,我去收拾他。哈哈,我说,是那个自认为是才子的,不识好歹的家伙。他一听说知道我说的是谁了,就说,呀,郁闷哪,朋友妻不可欺喽,这下我连梦都不行咯。好小子,还不动声色啊?呵呵,好,我祝福你们。对了,宇,家里是不是很多人啊?我说,是的。锋说,好,你去招呼他们吧,我现在酒吧,为你点了一首生日快乐歌,听到了吗?我在电话听筒里听到那很是响亮的生日歌声还有锋的哼唱声,说,听到了,谢谢啦?锋说,不客气,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她,你去吧,我挂了。我说,好吧,你也要保重啊,我想你的。锋听我这么一说就大声地坏笑说,得了吧,别见色忘义就好了。哈哈哈,来,亲哥哥一下。我只好背过所有人的眼光,对着话筒“叭”了一声。锋,很深情地又说了一声,宇,生日快乐!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我的心情还不曾平静,因为锋的话和话里的话。在那站了许久,想不明白,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自己嘲笑了一下自己才回到大伙中间去。学姐,看我回来后就轻声地问,是谁的电话啊,说这么久?我说,是锋。她听完就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就没任何反应,依旧跟其他人一起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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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 ]
发表于 2006-09-06 00:04发布于 09-06 00:04 较早前
生日晚会,很成功。玩了很多节目,先是主动报名表演,后来“击鼓传花”其实没有鼓,以音乐代替,负责音乐的人背过身去很随意地开关。绢花传到谁那音乐停止的话,那么这个人就要不喝二杯酒要不就表演一个节目。这时不管是谁,不管会不会表演或喝酒的,都俨然接到烫手的山芋一样,拼命地将接到手的绢花往身边的另一个人那儿扔,动作非常快,看起来特别滑稽。几圈下来,我被轮到一次,我不太会喝酒而且跳舞也不行,场地太小,所以只能唱首歌了。我唱了一首解晓东的“每一次”,这是一首比较强劲比较动感的歌曲,比较难唱,我平时也很少唱这一首,可是今天可能是因为心情好吧,就唱了这首。唱完后,据说效果还不错。学姐也被传到一次,她很干脆,就说,为祝宇生日快乐!同时祝愿大家天天开心,唱一首“边疆的泉水清又纯”。这歌唱得比我的好多了,我都觉得能听出“边疆泉水”的甜味来。

之后,也传到一些其他同学,他们亦或唱歌、或喝酒、或朗诵、或讲故事。但是,后面的几圈次次都传到那二位老师那儿。郑老师是教音乐的,他会唱也会说,他没事一一应付过去。可是,李老师就不行了,他是体育老师,据他说自己一五音不全,二没有语感,什么都不行,他选择了喝酒。呵呵,五六圈下来,他们都觉出味来了,怎么都是轮到他们那的?在大家都禁不住爆笑起来的时候才暴露了钦的鬼主意。

一番喧哗后,李老师说,不行、不行,这不是存心的吗,存心整我们二个啊?不行,得换一种玩法。有点好气又好笑的神态。大伙,笑得笑、闹的闹,一片澡杂。经过一番争论后,由郑老师拍板,玩成语接龙。规则是:前一人说一个成语,下一个人必须在三秒钟内说出第一个字跟前一个人说的最后一个字同音或谐音的成语,按顺时针方向顺序轮流,轮到谁说不出来或间隔时间太久的,就得出一个节目。

呵呵,玩这个对我来说太简单了,不用费太大劲就能过关。当然,相对“四大才子”的其他几位、“五朵金花”和二位老师也都没什么问题啦。轮了好几圈,没有一个人接不出来的。可是到后面就越来越紧张了,终于有人被罚节目了。我的表哥,他没读多少书,而且读书也不怎么认真的。他说,不行,我不玩了,这个对我不公平,我哪有你们厉害啊?大家都说不行,无论如何这个节目要出了的。他很无奈的样子。后来说,那这样吧,我喝三杯酒好不好?简直有点乞求的样子。可是,其他人是不让的,有点得理不饶人的局面。这样的话,只好由我出面解决了。我说,这样吧,表哥你多喝些酒,不要三杯了,就一瓶吧。表哥说,你这小子,好吧。大家哈哈哈地总算放过他。

过了一会,大蛋糕上来了。这个大蛋糕一上来可就热闹了,晚会掀起一片高潮,我可遭殃了。活活被灌了二瓶酒下去,还被哪个挨千刀的抹了一脸的奶油,还有手上、头发上、衣服上到处都是。可是,我又不能生气。真是的,气氛倒是不错。

学姐带我去洗手间,擦洗一番。洗完后,我趁没人看见,就占了一把她的便宜,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着实被吓了一跳,但不敢出声,瞪了我一眼,大红了脸。我借着酒劲,搂着她不依不饶。她只好用她的红唇在我的嘴上蜻蜓点水般点一下。可是,不点还好,这一点就分不开了。她的红唇太软、太温暖了,刚一接触我整个人就抽筋般地起了变化,唇对唇就好象被速粘胶一样粘到了一起。我整个人挂在她的身上,浑身都来了力量,把她扣得死死的。她开始还挣扎着,没过多久她整个人渐渐变软了,双手在我的背上轻轻地游走。二个人一刚一柔地贴在了一起。那时我们都不会接吻,呼吸越来越急,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只是二张红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一动不动,越来越用力,越抱越紧,不停地用鼻子喘气。我的下身越来越彭涨,越来越热,贴在她的小腹部,虽然穿着衣服和裤子,但她一定能感觉得到我下身的力量。我估计那时候,我们的呼吸一定很响。

也许是我们的呼吸声惊动了其他人,也许是其他人看我们在里边那么久没出来吧,也许是荷想小解。所以,荷来敲门。

这敲门声,吓得我们二个魂不附体。我们赶紧放开对方,二双眼一定特迷茫。学姐赶紧应答一声,来了,舒了口气,红着脸低着头开门退了出去。我再用水抹了抹脸,清了清喉咙,舒展了一下身体,跟着走出了洗手间。在走向大伙的途中,眼神有点躲闪,我舔了一下唇,发现有点甜。

这是我真正的初吻!也是她的初吻!

回到客厅,大家仍旧热热闹闹地顾自玩着,有的在几个对喝,有的在说什么笑话,好象根本没在意我们。就是鸿最坏,当我刚在他身边坐下,就在我的耳边说――怎么样?甜吧?眼神还特别暧昧。我赶紧躲开他的眼神,叉开话题。

我和她,一直到晚会结束再也没敢再看一眼对方,相互躲着对方的目光,但又互相偷偷地寻找对方的眼光。

快到十二点了,我们再玩了一会歌曲接龙,规则就是在每个轮到的人要在一定时间内唱到我们事先确定好的那个字,比如“雨”字,都必须要唱到雨字,但不限你要唱多长,只要里面有就可以,但是跟自己和别人唱过的歌不能重复。否则就跟接不上来的一样,要受罚的。罚的还是表演和喝酒,再没有新意了。于是,玩了一会,大家也都有点累了。

生日晚会,在掌声和“让世界充满爱”的歌声中结束。鸿、钦、璋陪我在楼下送其他人陆续地告辞离开,五朵金花们就留下在客厅收拾房间。可想而知,这一晚又吃又喝又倒地闹下来,一定够脏够乱。留下帮忙收拾一定是学姐提出的主意,要不然其他几朵花们一定不会想到。送完其他人后,回到客厅,看到他们在忙碌着,尤其是学姐这么个漂亮、爱干净的人一点都不怕脏,不怕累地不停劳作着。看在眼里,我的心里想着――真是个好女孩!

我妈也过来跟她们边说边笑地收拾着。学姐说,阿姨,你也忙了一晚上了,去休息吧,这里就交给我们吧,你看我们这么多人,很快就收拾好的,你放心吧。鸿也跟着说,是啊,阿姨,你辛苦了,你去休息吧,这儿有我们呢,还一边把我妈往外面推。我妈只好,笑笑地,交待了几句走出去。

我妈刚一走,这死鸿就跑到学姐旁边,把她手上的扫把抢过来,故做恭敬的样子轻声地说:嫂子,你也休息啊。还带暧昧地笑出声。学姐,羞红了脸,打了鸿一秀拳说:要死啊,看我不收拾你。捏了一颗花生,丢到鸿的身上。大家又闹了一番,反正我又不能插手,省得惹火烧身,否则更没完没了。鸿他们还是识趣的,开了一会玩笑就不开了。

客厅收拾好后,大家都去洗洗手,拍拍衣服,就都挤到我的房间里,找地方休息。我们再聊了一会,实在受不住打嗑睡了。幸好我的床还比较大,房间又是在四楼单独的一间。于是,我们九个人全都头朝里脚朝外地横着挤到一张床上。因为第一次这样在一起,这么多人挤到一张床上,谁都不敢动,就这样硬梆梆地躺在那,但也很快就睡着了,一直到天亮。

天亮了,大家都忘了是九个人一起挤到一张床上的,醒来时大家都会尽情地舒展身体。这下可糟了,我那可怜的床,“嘭”地巨响散架了。我和学姐被压到最下面,我们是面对面地被压在下面,这憋得我们可叫难受。大家又得嘻嘻哈哈地挣扎着起来。我还没整个站起来时,弟弟过来敲门,问怎么啦?我们说没事没事,打开门弟弟进来一看就大叫,妈妈,床给他们睡塌了。妈妈过来一看,啊,说你们这群臭小子,怎么这么不……妈妈觉得不好意思也就没说下去,转了话题说,得,看来得换新床了。他们就拼命说,阿姨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了,呵呵呵。

事后,不知道是哪个死鬼把我们九个人把床给睡塌了说露嘴出去了。从此之后,关于我们的谣言就渐渐地风长起来。

因为我们是心中无鬼心不虚,仍旧我行我素的,还是那么同进同出的。

有了那一次吻之后,我们总会有一些机会在一起重温那甜蜜的吻的时刻。后来,我们吻的技巧是越来越好。

有时候我会在梦中梦见学姐向我走来。现在我已上高二上学期,学姐上高三了。女大十八变真是没错,学姐越变越美丽越变越性感。

又是一个风清气爽的夜里,上完晚自习我送学姐回家,吻别后回到家里。我洗了澡,赤裸裸地睡在自己的床上。不知睡了多久。学姐穿了淡淡的绿色连衣裙,看上去有点透明,却又看不到里边的东西,给人一种无限的瑕想。轻盈地走到床前,微笑着低头在我的嘴上亲了一口,没有说话。气吹到我的脸上,暖暖的。我有点痒痒,顺势一把把她搂到怀里。她软软地就躺了下来。我掩了掩被子,抱着她。从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唇,再到她的舌头,一点都不放过地吻着吻着。她的气息如兰,很香;她的舌头,好甜。我呼吸越来越急,浑身热得很,那儿早就彭涨得生痛生痛的。我的手指,绕过她的黑发,轻轻地爬到她的脸,她的胸部,她的腹部,再到……手指每到之处,肌肤都在微微擅抖,收紧。我要上去了,我急急地寻找……找到了,进去了,就在这一刻,我的小腹一阵紧缩、屁股一提、两腿一紧,一股暖流喷将而出,射了。

我翻了个身,挺满足地睁开腥松的眼,才发现自己一个人独自抱着个枕头光溜溜地在被窝里。我很懊恼,我梦遗了,我第一次这样的境遇。淡绿色的的窗帘在晨曦的暖阳里飘扬,很是优雅。要是在平时,我是会很幸福地说,真漂亮,可是现在恨不得一把把它给撕了。掀开被子,一看被子上、枕头上、床单上还有自己的身上到处是粘稠的液体。咳,起身冲了个凉,换下脏了的被罩等泡在水里。先匆忙地赶着去上学,真是的,中午还得回来洗它们,一上午都没好心情。

早间操结束的时候,遇到了学姐。她问我出什么事了,脸色这么难看?我皮笑肉不笑心不在焉地答道――没什么,就要转身走人。她追上来还是要问,怎么啦?出什么事了?说出来吧。我能说吗,我?甚至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低头就匆匆地离开。

我这样的举动,她一定很纳闷。也许,她还会联想着什么事,她还会约上其他人一起来追问我出了什么事的。课间时,我尽量躺着。一放学马上离开学校,回家。可是,还是没逃过。我真得感谢这群可爱的朋友,他们能这么在乎我的一举一动。刚吃过午饭,正准备清洗那些罪证时,他们八九个人浩浩荡荡地追来了。

一看到我在洗被子,菊就说,呀,老大你可以啊,还会自己洗这些东西啊?我呵呵地说,你们来啦?是啊,自己洗。有点语无轮次。学姐,过来帮我洗。洗着洗着,突然扔下红着脸,看都不看我就走了。她明白我怎么回事了。其他人似乎都领会了,五朵金花们给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也全走了。我自然是一阵尴尬。

鸿,比我大二个月就老道得多。他很有经验的样子说,就为这事一上午不开心啊?哈哈哈,瞧你那耸样。这有什么啊?呵呵――钦和璋,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经大家一说,原来他们都发生过类似的事。当然,每个人的故事情节都是不一样的,我也不会跟他们说具体的情节啦。这才释然后,大家七手八脚的,一起把那些东西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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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 ]
发表于 2006-09-06 00:04发布于 09-06 00:04 较早前
但是,不管怎么说心里头总还有点阴影啦。对着梦里的当事人――学姐,我还是有点愧疚感,好长一段时间不敢正视她。也许她会知道我梦里的女主人会是她,但是关于这个事实我至今都没有机会跟她说明。

时间真是个好东西,它能创造一切,也能改变一切,同时也会毁灭一切。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些,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很平常的比较可笑的没什么希奇的小事,而对于别人尤其是一些不怀好意的人们来说,那就是一些不可思议的事了。

关于我们的谣言,越来越多,越来越凶猛。学姐终于受不了了,学姐的家长硬逼着她转学。其实,高三面临升学考的学生最不宜转学了。可是,我们根本没发生什么事,我们只是一班关系相对于别人要好的多的朋友而已,我们真的没有做什么出轨的事。无论我们大家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

虽然,学姐转入的学校还是本城的另一座高中。但是,我们就象将要天涯海角,生离死别的样子。

也许是被诬陷的屈辱,也许是受屈辱后的疲惫,也许是受伤害后的无奈……

学姐临走前的晚上,我们又聚会了。

我们在一起,又到第一次聚会的饭店里,还是开的那个包房。在里边,我们尽情地喝酒,尽情地抱怨,唱着离别的歌曲,尽情地哭哭啼啼、摔摔打打。很快就有人醉倒了,也许是因为闷酒更容易醉人吧。首先是璋,接着是钦,再接着是梅、兰、菊、荷,鸿、学姐和我也都醉得不轻,不过相对好些,酒劲还没发作,不至于不省人事。学姐说要回家,让我送她。我说,先把醉倒的这些人先处理好,再走。她不乐意。最后,让鸿先留下守着他们。

我们刚走出门口不远,江风有些大,风一吹酒劲上来了。学姐说,她现在不想回家,永远都不想回家了。刚才在里边倒没哭,现在的眼泪却是瀑布般地飞流直下。她哭得气都透不过来,死死地抱着我,说不想离开我。我原以为自己爱哭的毛病已经随年纪的增长,改了,被她这么哭着哭着,心中的哭虫复活了,我也很想哭。可是,理智告诉我,不能哭,不能哭……不然,学姐更会不可收拾的。我不断地深呼吸,不断地深呼吸……总算把眼泪噙在了眼眶里,使劲逼住哭声在喉咙里不让出来。紧紧地揽着学姐,让她的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胸怀里。

许久许久,夜已深了,她哭累了。用手擦一擦泪迹,甩了甩长长的秀发,满口酒气地说,我想去你那再看看。江边有些冷。酒上头了,我的头好涨、好疼,真想有个地方躺下。根本忘了还在酒店里的那片儿狼籍,拦了车就往我家里奔。家人全睡了,这间独立的房间静悄悄的。

我掏出钥匙,找了好久才插进那孔,开了门。窗户没关紧,街灯泄进窗台,淡淡的绿色写满整个屋子。

我们没开灯,我靠在门上,学姐斜斜地依在我怀里。淡淡的绿色,渐渐洋溢着激情,我们都有了些沉醉。

她轻轻地转过身,双臂绕过我的腰,轻偎在我的胸前,头发正好在我的鼻尖下摩挲。一阵阵香草般的气息在迷漫,淡绿色的情节越来越强烈。

心跳有些加速、呼吸渐渐急促、喉咙快要冒烟、嘴唇越来越干,双手捧起那张漂亮的脸,先是一口吻向她那泪光点点的眼睛,接着二片热切的唇贴到了她那温热湿润得火红的唇,她的唇在我的唇间微微擅抖,舌头勾住她的舌头,紧紧地久久不放。她捧着我的脸,半闭着眼承受着我的力量。她脚点得好高,双腿在发抖。我揽腰抱起把她轻轻地放倒在床上。

我快烧着了、好热,她的脸也好烫。我低着头,尽情地享受她那甜美的温润。吻了好久好久,我的底裤快撑破了,下身快要爆炸了,喉咙发出一种只有她能听懂的声音------可以吗?可以吗?我,我可以吗?没有回答。她扒开我的外衣、解开我的内衣扣子,小手抚摸到我的胸肌的那一刻,我的胸肌有点痉挛,她都能摸到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的手滑到我的腰部,我浑身擅傈,她在寻找我的裤带,解开了;我伸手到她的背上拉下胸罩,软软的、挺挺的、双乳跳跃着,她的乳头变硬了,腰在扭动,我擅抖的手指滑到她的脐部、滑到她的小腹、开襟的白色的裙子扣子全开了,双腿洁亮洁亮的,褪去簿簿的内裤,黑黑的一簇亮晶晶的。做完这一切,我们的唇没分开过。我上来了,我们靠得越来越近,我们已分不开哪部分是她的哪部分是我的了。学姐,好紧好紧,她咬住我的唇以减轻疼痛。整个进入那一刻,她,啊------松开了嘴,但十根手指却抠进我背上的肉里,眼泪渗出了眼眶。我不敢太用力,可还是不自觉地在进进出出。呼吸越来越重,全身的肌肉越来越紧,屁股绷得好紧,小腹好硬,湿透了,我快要失去意识了。我觉得自己快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啊……冲进了云霄。我擅抖着,跌倒在学姐的怀里,我浑身好麻,骨头全软了。

她抱着我,直到二个人呼吸平稳了,意识清醒了。

我突然坐起,学姐仰卧在淡绿色的汗水里,姿势很舒展。床单上绽放了一朵殷红的玫瑰!

我跪在那玫瑰前,激动得哭了。学姐,微笑着欠起身拥着,在我的耳边说:我是你的了,你是我的了。我们又吻在了一起,幸福的泪水是甜的。

我们再没有睡意了,也没有说太多话,只是静静地躺着,互相聆听对方的心跳,沉静在从未有过的淡绿色的腥味里。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小腹部又开始发涨,小弟弟昂首挺胸地斗志昂扬。学姐很主动地靠过来,拥着我,这次好多了,没第一次那么疼了,不再那样紧张和慌乱了,进行得顺利的多,延续的时间也久了一些,最后冲刺那刹风头浪尖上的感觉更强烈些。

这次完事后,我没下来,一直占据着最有利的位置,直到再一次又一次的冲锋陷阵。

我记不清一共冲刺了几次,只知道最后一次,已什么都没有了,空放了一枪。

东方开始泛白,淡绿色越来越浓。我已浑身酸软,动不了了,连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四脚朝天地躺着,呼吸渐渐地平静,平稳地睡着了。

学姐,平静地起来,收拾了一下自己,在我光洁的额头亲了一口,说,亲爱的,再见了!轻轻地开门,走了。这一刻,她的心里一定是装着许多凄凉、无奈,也会有些许释然。

第二天,我起不来了,逃课一天,这样的事是前所未有的。下午要录音,明早就要广播的,可是我没来。广播室里着急了,找我们班主任,又找教导主任的,弄得满城风雨,后来鸿替了我一次,据说效果还是不错的。那当然啦,鸿也是才子之一啊。

时光荏苒,平平淡淡的日子过得很快,我偏爱淡绿色,但再没有淡绿色的情节,学姐就再没跟我联系过。

我十八岁了,高中毕业,考得很好,考取的学校是我们这所高中从来没人敢问津的中国名牌大学。

这所大学是在锋外婆家住的这座城市,大学报到之前我跟锋没有联系过,因为我相信锋一定也能考到这儿的。我报的是法律系,是受锋的舅舅的影响。我想锋一定也会报考法律系,他舅舅说过,希望锋以后能继承他的衣钵,因为他舅舅认为锋将来是个当律师的好料。

报到手续办完了,开学也好几天了,可是没见到锋。我去新生报到处查过,没来报到,新生名单里也没有锋的名字。我很奇怪,锋不可能不如我啊,我不信,就去招生办核对过,确实没有锋的名字。

我很纳闷,我有一种很不祥的感觉,锋一定出什么事了。打电话到锋外婆家,没人接,连续二天都没人接。我想,锋外婆、外公可能出去旅游了。想到他舅舅,可是又没有舅舅的电话。通过114查询,查到舅舅的律师事务所的电话。电话通后,接听的是一个声音很好听的女孩子。女孩子告诉我,说锋舅舅好几天没来单位了,听说是锋外公生病住院,舅舅都在医院陪着。我问在什么医院,女孩子自己也不知道,还是帮我问了舅舅的助理才告诉我是在哪家医院。

我想,锋外公的病一定很严重了,舅舅都好几天在那了,那锋一定也会在那。放下电话,跑到宿舍,跟同学交待了一下,拿了一点钱就匆匆往锋外公住的医院赶去。这是星期天,街上行人与车都相对少一些,虽然天下着雨,但很快就到了医院。

我轻轻敲一敲门,我想一定会是锋来开门的,给锋一个惊喜吧,就在门口边躲了一会。有人来开门了,开门的人看看门外没人,就说,谁啊,怎么在这儿开玩笑啊?有点不高兴的语气。我听到是锋舅舅的声音,尽管声音有点疲惫,但是磁性的男中音还是很好听的。当门将要被再次关上的一刻,我站到了门口,喊了声――舅舅,是我,宇。舅舅,转过身,看到是我,由于惊讶,眼睛的亮光闪了一下,但很快又暗淡下去。说,宇啊,你好,来啦?我说,是啊,舅舅,你好吗?我来了,我没让你们失望,我高兴地说着。舅舅淡淡地说,嗯,很好,没让我们失望。入学手续办完了吗?开学了吧,舅舅一边说着一边让我进了屋。我点点头,进了屋。看到,锋的外婆、父母都在,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种凝重的悲伤的阴影,他们都只是跟我点了点头,没有笑意。看到锋外公躺在病床上,左挂着输液,身上、胳膊上、头面上还挂着许多许多的小皮管子,那都是一些疹疗仪的连线,另外右手上还输着浓浓的血。我有点晕。

我镇静了一下,问,外公怎么啦?没人回答。我又问,舅舅,锋呢?他上学去了吗? 我的话音刚落,我发现整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除了外公以外)眼圈突然红了,还伴有唏嘘声。舅舅,吸了吸鼻子,说,宇,我们到家去,我有话跟你说。没等我反应过来,舅舅就拉着我的手走出了病房。

舅舅的车已经换得更高级了,我叫不出是什么牌子,但我看着比原来的新、漂亮、高档。车到了舅舅家,房子还是很漂亮,三房二厅还上下层的,但是有点乱,似乎好久没收拾了。

我们一直走到原来锋住的房间里,舅舅没开口说一句话,我也没敢开口。锋的房间很干净、整齐的很奇怪。写字台上,锋的照片对着我笑,笑得很灿烂、很美,好象是在高兴地说――亲爱的,你终于来了。我看着照片,嘴角牵动了一下笑意。伸手即将碰到想要拿起好好看看的照片时,发现漂亮的镜框上佩着一朵黑纱挽的花。我的手擅抖得厉害,整个心都被揪到一块,好象在铰肉机里被铰着了一样,我透不过气来,我快要晕过去了。我踉跄着迅速捧起锋的照片,眼睛盯着看得发酸,就是不敢相信,这是怎么啦?我的脸色完全煞白、眼珠快暴出来了、嘴唇发紫、浑身发冷却冒汗,双膝发软,快要瘫下去了。舅舅过来扶住了我,说,宇,来,坐下,先别激动。我已是一木偶了,没有了意识,没有了表情。舅舅劝我先别难过,先听他把话说完。我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我把锋的照片揽进怀里,伏在舅舅的有胸前发呆。舅舅,抱着我,说,孩子啊,宇,别这样,要不你先哭出来吧,啊?别吓舅舅了,啊――舅舅已有很浓重的哭腔了。

舅舅,紧紧地抱着我,一边泪盈盈地一边拍我的背,说,别这样孩子,你听舅舅说。

舅舅,调整了一下情绪,止住哭泣说了起来。舅舅,说了很多,可是我除了听到锋是那天为了给我买十八岁生日礼物的那天下午出的事的,在商场里遇到一个少女被抢劫,为了制止歹徒逃跑,被歹徒扎了十多刀,为了保护掉在地上的礼物不被毁坏而中了二刀致命的……之外,我什么都没听到。舅舅,从床头柜上的一个精美的盒子里,拿出一个透亮的还有几滴锋的血迹的水晶天鹅音乐盒交给我。就是为了它吗?锋,你就是为了他吗?我把有锋的血迹的音乐盒和锋的照片紧紧抱在怀里,慢慢站起,踉跄着要往外走。舅舅,看着我说,宇,去哪啊?等一下,舅舅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装得很别致的小盒子给我,说,锋在临死前,吩咐我们别告诉你他出事了,说等你来了再把这个交给你。我接过小盒子,又要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沙哑着对舅舅说――我要去看锋!

舅舅,有点兴奋地说,好,好,你想开点,我带你去。舅舅,扶着我到了他的车旁,在上车的那刹我头碰到车门框也不知道疼,舅舅,紧张地过来揉揉我的头,把我扶上车子。一路上,我好象特别平静,傻瓜似地眨着眼。走到锋的墓前,我跪在锋的墓碑前,把怀里的东西放下,说,哥,礼物我收到了,你好吗?你不理我了吗?你亲亲弟弟啊,抱抱弟弟啊――我仿佛听到锋笑着对我说,傻弟弟,你来啦?你好吗?哥哥想你,你喜欢现在的学校吗?哥哥会祝福你的,呵呵。我说,哥,好久没抱你了,我想抱抱你。锋又说,好吧,你就抱抱吧。仿佛有一双胳膊把我拥进怀里。我跪着抱着锋的墓碑,脸贴在锋的遗象上,说,哥,你的脸怎么这么冰啊?你冷吗?锋又说,有弟弟抱着就不冷了。我说,呵呵,傻哥哥,我又不是火炉。又说,哥,你喜欢我这衣服吗?这是我临来上学前,我妈给我买的,好看吗?你喜欢吗?我脱了外衣,披在锋的墓碑上。笑着说,哥,你穿着真好看。又跪下,抱着锋的墓碑,在锋的遗象的脸上亲了又亲,然后就跟他说起我们离开后,我所发生的一些事,包括跟学姐之间的一切,甚至连跟学姐那一夜的疯狂也说得很仔细,还有学姐是怎么被逼着转学的……

舅舅,一直坐在锋的墓前的台阶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静静地哭着听我述说着一切。我一滴泪都没有流,说着说着,累了,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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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 ]
发表于 2006-09-06 00:04发布于 09-06 00:04 较早前
可能是秋天的傍晚的山风比较凉,冻着了,也可能是悲伤过度,我人事不省了。

舅舅,抱着我上车,把我送到医院。我在医院里昏迷了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里,除了锋的父母和外婆也过来看过我几次外,都是舅舅一个人陪着我。舅舅,还得帮我去学校请假,又得照顾他自己父亲的病,还有工作的烦扰。另外,为锋去世的的悲伤,还得为我担心。舅舅一定累坏了,幸好舅舅的身体好,没倒下,只是瘦了许多许多。

到了第三天晚上,医生都没办法,医生说如果再不醒过来就没办法了。还是舅舅聪明,他找出锋临死前要交给我的小盒子,拆开是一盘录音带,他播放来一听是锋自己的录音。这一夜,舅舅尽管听了泣不成声,却还是一遍一遍不停地播放,希望我能听到醒过来。

一直到第四天的早上,我听到锋对我说――宇,弟弟,我好想你。最近好吗?学习紧张吗?马上就要高考了,你准备好了没有?你要加把劲啊,我会在这里的XX学校里等你的哦。我想报考这边的法律系,听舅舅说这所学校的法律专业是全国最优秀的学校之一。舅舅也说了,希望你能报考这专业,他说这专业在将来的几十年里都是热门专业,而且如果再考出律师资格,还会是很好的职业,很有发展前途的……宇,我想跟你说一件事,你听了别生气,也别大惊小怪哦。――宇,我喜欢你,我自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后来,我发现我爱上了你,所以我想方设法把你弄过来跟我一起住。我早就发现我不喜欢女孩,我喜欢男孩,我知道我是同性恋者。我试探过你几次,发现你没有同性恋倾向,而且那时候我们都还太小。我那时就想,如果你是女的,我会改变自己,我一定要娶你的。我那么爱你,我不能害你,所以我就尽量多跟那些女生们在一起,隐盖自己的思想。不过,我的心思还是被我们那生物老师看穿了,他找我谈过话,让我不要带坏你,他说自己也很喜欢你。对了,再告诉你一件事,我们的生物老师也是同性恋者。――你还记得有一天晚上,我没回来睡觉吗?那次我骗你说自己回家去了,其实我是跟他在一起,我们在一起做了那事了。我们在一起后,他跟我说千万不要带你下水,他说你是好孩子,他跟我说他希望跟我一起保护你……宇,还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其实,我转学并不是我父母的意思,是我自己要转学的,我怕我有一天会控制不住害了你。我跟舅舅说过这事,舅舅表示理解,所以我就求舅舅帮我转学,并且要瞒着你……其实,我舅舅也是,不过他也喜欢跟女孩在一起,但是他说他不会结婚的,因为他心里更喜欢男人。舅舅也喜欢你,舅舅不让我告诉你,他说他不想带坏你,他说你是个会很有出息的人,他不愿你步入这个圈子,他还说他会把你当亲外甥一样对你的。可是我不能不告诉你,以免将来你自己发现了受不了。呵呵,跟你说了这么多,不会吓着吧,哈哈。我现在跟你说这些,我相信你能理解,也能接受了,因为你也是大人了。宇,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过了明天你就十八岁了,是大人了。得好好庆祝一下。对了,我那天看到一个水晶天鹅音乐盒,特别好看,晶莹剔透的,很漂亮,音乐是放着天鹅湖的乐曲,天鹅在舞蹈。我看着特别象你在独舞。你一定会喜欢的,一会我去买。我父母今天也在这儿,他们明天坐飞机回去,我让他们带给你。――嗯,好了,我不说了。现在我们的学习任务都很重,我明天就不打电话给你了。你要好好加把劲哦,一定要考到这所学校来,我等你哦。好了,我要去买那东西了。嘿嘿,亲一个――“叭”,生日快乐!!!――

过了一会,耳边又响想起――宇,弟弟,我好想你。最近好吗?学习紧张吗?马上就要高考了,你准备好了没有?你要加把劲啊,我会在这里的XX学校等你的哦……

我醒了,我挣了起来喊――锋――哥哥――你在哪?

看到舅舅焦急的样子,眼睛都哭肿了。问,舅舅你怎么啦?舅舅,锋呢,我听到他跟我说话了。舅舅说,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别想太多了,休息一下吧,你都三天三夜没吃一点东西了,你吃点什么吗?我又躺下,录音机还在播放着锋的遗言。我感觉到手里还拿着一样东西,很吃力地拿起来一看,是锋的遗像。

锋已经不在了,锋为了给我买生日礼物把命都给了。锋,哥哥啊,你好傻啊,礼物比你的命还重要吗?哥――

我终于哭出来了,我哭得天翻地覆,排江倒海的。我哭声惊动了医院里所有的人,门口围了好多人,人们不知道我为什么哭,舅舅也在哭,所以他们都在交头接耳着。医生,过来,说,很好,醒了,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没事了。舅舅,擦了擦眼泪对医生说,谢谢!医生说,得谢谢你,还是你有办法。他们很真诚地握着手,医生说,没事,让他哭吧,哭累了让他休息一会,我再去配点液,补一补,你们家属也去准备一些稀软的东西给他吃吧。舅舅,泪盈盈地,忙点头,是是是,谢谢医生!医生,走到门口对围观的人说,没事了,你们走吧,不要堵住门口,氧气不足了,走吧走吧。舅舅,目送着他们离开,关了门,跑过来坐在我的旁边,抱着我说,孩子,没事了,没事了,孩子,你吓死我了,你哭吧,哭出来就舒服了,锋临死前不让我们告诉你,怕你会受不了影响了学习,哎,看来锋真的很了解你啊,他有眼光,爱你,没错……

我哭了很久,累了,就睡着了,一直睡到太阳又下山了。醒来后,吃了点舅舅带来的稀饭,喝了点鸡汤,再加上输液,身体恢复得很快。当晚,我就出院了。离开医院前,去看了一下外公,跟锋父母和外婆告了别,坐舅舅的车回学校。下车后,跟舅舅说,舅舅,这几天你一定累坏了,你回去睡觉吧,啊――舅舅没再说别的,好的,你早点睡吧,周未我来接你。我嗯了一声,就转身走进校园。

我的大学校园,我新生活开始的地方!我们努力多年,期盼重逢的地方!我们梦魅以求,思想放飞的地方,梦想起飞的地方!

夜间九点多钟,天上没有月光,也没有一点星光,四周很静。学校大门上的灯亮得晃眼,把多年不修的古朴映得有些衰败。

从学校大门到宿舍,要穿过整个教学区、绿化区、实验区和各种各样的楼……绕过女生宿舍区,还要穿过几条马路。我刚来学校没几天,对学校的总体部局还不了解,不知道学校跟校外究竟有多少个通道。所以,就想,一所学校为什么要这么大?大得让我有点厌烦!

校区里有好几条马路上没有路灯,我没有多想,现在的天气还挺热的行人为什么不多,不免有些凄凉的意思。我循着路标,疲惫的双腿拖着有些虚的身体,走到宿舍已经是快十点半了,走得我气喘。

我住的是新生宿舍区,该宿舍楼是一种很古老型的建筑,共三层,我住二楼,楼梯上来左边最里边朝南的一个房间。学校安排我们六个人一个房间;房间里有四张上下铺的床,多余的二个铺位是用来放行礼与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四张床对面靠墙排放着,中间通道上一溜有三张长条形的桌子,供六个人共用;门从中间开,对着另一面的窗户,穿户很小,比门宽不了多少;另外,每个人还有个小小的衣柜,衣柜是叠加型的,六个小衣柜在门左边的后面一直叠到天花板;门的另一边是一个可以放下十来个脸盘的三脚架,再就是二张四方木凳子……房间不大,也很简陋,当然床上的被褥与蚊帐也是学校提供的。室友们都已来报到,男生都有一个通病,不怎么会收拾,使房间更显得拥挤。

我开门进去,我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不怎么熟悉的新同学们,一个都不在,房间里乱七八糟的。我心里也是乱七八糟的,根本无心顾及,皱了皱眉,径直走到右边靠窗的下铺,我自己目前还算整洁的床上,没脱鞋子就和衣躺下,叹了叹气,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想,这是最佳状态了吧。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想,什么也想不了,连梦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有了一种在公共汽车上的感觉。人声漕杂、有人在喊我,空气闷闷地,还有点摇晃。我,哼了一声,睁开眼,眼前围了好多人,各种形态的脸和眼神。我有点无措,倒吸一口气,往后移了移,擦了擦眼睛,才看清几张曾经见过的脸。我用双肘撑起上半身靠在床头上,说,你们回来啦?现在几点了?没等他们回答,我接着说,刚才回来时你们都不在,不知道你们去哪了,我有点累,就睡着了,再干涩地呵呵了二声。

其他人看我醒来,就没说什么,往后退了退斜坐到床前的桌子上,有点不解的神情,依旧看着我。张杨,他来自邓老爷子南巡时留下的奇迹――深圳,个子不高比我矮一点,瘦瘦的,不算帅,但挺有气质、挺时尚的。他跟我同一天来报到也是一起最早住进这个房间的,睡在我对面那张下铺,我们算是比较熟些。他坐下来,用手搭在我的肩上,问,出什么事了吗?你不是说去看个人就回来的吗?怎么突然病了?语气和那在厚厚的近视镜片后面的盯着我的眼神,有些关切,挺让人感动的。我说,没什么,没事了。他挺善解人意地没有追问下去接着说,这几天我们都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我们都是新生也不知道到哪打听你,到今天上午上班会课的时候才听班主任李老师说你病了。所以,下午吃完晚饭后,我们几个就一起去医院看你去了,可是我们到时他们说你已经出院走了,也没说你会去哪。哎,然后我们一路猜想一路地走回来,所以回来就晚了一些。这就是同是学生的同班同宿舍的哥们的情感,表达这么简单、这么纯朴,我真的挺受感动的。我的鼻子有点发酸,眼角有点发涩。轻轻咳了一声,以控制激动,从背后拍了拍张杨的肩说,谢谢,谢谢你们,我没事了。站了起来,跟站在那儿的哥们开会嘴角牵出微笑一一拍拍手,表示歉意和传达谢意。说实话,虽然我们都已互相介绍过,但我还不怎么能叫出其他几位哥们的名字。

大家都松口气,喔――嚯――,气氛马上活跃起来。

张杨拍拍我的胸说,怎么样,哥们,能喝酒吗?嗯?如果能喝我们就去喝点,反正明天是星期四我们没课,再说对你的病愈归队我们也得庆祝一下啊,是不是,哥们?转向大家。大伙都全力拥护的意思,都说好、好、好,个个蠢蠢欲动。说走就要走,动作也真够利索。我尽管心里还有事,可是在这样的热情下也不能矫情,就用手搓了搓脸跟他们拥出了门。

往餐厅的路上,除了我和上海的本地生顾敏二人相对沉默之外,大家就叽叽哇哇地商量着去哪一家吃。有人说去吃川味,说去吃川味的自然是小四川了――他来自四川,叫曹健,个子比较高大,但有点儿土气,五官还算端正,说话不太会顾忌,嗓门也大。也有人说去吃湘菜,他说湘菜才够味、够辣,比川味好吃,川味不够辣但有点麻。说这些的叫梅丙盛(是“没病生”的谐音,是他父母对他的期望),来自湖南毛主席的故乡,身材比较魁武,长了一脸的络腮胡,声音也大又粗,鼻子和嘴挺大的,皮肤黑黑的,很有男子气,可是胡子不怎么整齐眼睛也较小,让人看上去有点儿不协调,至少我看来更象叔叔不象同学。还有人说要去吃闽菜,他说闽菜好吃,清淡、爽口,还可以吃到海鲜。可想而知,说这话的人只有二种,要不就是吃多了味道重的腻了,要不就是福建人。他的确就是福建厦门人,叫王宁,长得浓眉宽额,皮肤和牙齿都挺白,鼻梁高高的长长的,眼睛大大的挺有神,肩宽、腰细、窄臀,不是很高,跟我差不多约有一米七多一点,但腿比较修长,穿着也时尚。说话时,斯斯文文,嘴动的幅度不大就是嘴皮子动动的样子,声音也好听。

可是,他们的主意不太确定,一会又改说去吃烧烤,一会又说去吃麻辣烫,各种各样的都有。一直到了学校东门外的一条“美食街”,这可真是一条名附其实的美食街,街上灯火辉煌,各种各样的菜馆,有上海菜、杭帮菜、温州菜馆、闽、粤菜馆、川味、湘味、烧烤、麻辣烫,还有西餐厅等等,装修有精有简、风格各异的真是热闹。我诧异于我们学校的东门外还会有这么一个地方,还第一次才发现呢。行走在街上或饱食了的或正在觅食的,还有店里吃食的大多是学生模样的人,景象一派繁荣。一条街快要走到底了,他们还没有确定下来究竟要吃什么,尤其是梅丙盛和曹健二个争着就象吵架,引来不少行人的目光。

最后,还是张扬说,你们别吵了,叽叽歪歪的,吵死人了。他们停下争论后,张扬问我,宇,你想吃什么?我说,随便吧。尽管我好几天没吃什么东西,肚子是饿的,但没什么胃口。张扬看了看大家又说,这样吧,宇刚出院,我们就吃清淡点吧。啊?王宁,应和道,好,就去吃温州菜吧。大家也就没什么异议,一起走进了一家招牌上写着“温州人饭店”的餐厅。也许病后的一种虚弱感,也许是对这里的装潢与名称的一种亲切感吧,一走进这家餐厅就有种到家的感觉,特别舒服。我们走到一张较大的临窗的相对独立的桌子旁,我在窗边背靠墙的位置坐下,王宁在我的旁边坐下,张扬在王宁的外边面朝窗坐下,顾敏在我的对面临窗的位置坐下,其他人也一一坐下,正好围了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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