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

瓜乡老头

五爷是村里的族长。在他们那一辈，他是硕果仅存的一位。村里比他年长的老头老太太，少数比他矮一辈，喊他为五叔，更多的喊他五爷，也有喊他五老爷的。老爷是这一代对曾祖父的称呼，有的地方称呼为太爷爷。年轻人因为叫着觉得拗口，就简称为五爷。五爷小时候上过两年私塾，随着岁月的流失，子曰、诗云都烟消云散了，留在他骨子里的则是私塾精神。有关五爷的故事很多，简要说几个。

一九四二年，日寇在冀鲁豫边区疯狂扫荡。日伪将一村群众聚到一个大院子里，要求说出谁是抗日分子，不然机枪伺候。整个院子鸦雀无声，村民象一群吓破了胆的绵羊等待着宰割。就在千钧一发之时，五爷喊了一声：推倒墙跑啊。一句话救了村里一大半人。那时五爷还是英姿勃发的少年郎。

一九六七年，红卫兵小将从中学拉来了个教书先生在村里批斗，先生带着纸糊的帽子，胸前挂着牌子，低垂着头，听着一个个革命小将控诉。五爷走到台上，三下五除二把帽子、牌子替先生摘掉，几个年轻人愤怒：“五爷，你……”五爷向台下喊“把你们的孩子都给我叫回家去”。年轻人被呵斥回了家，五爷将教书先生带回家喝酒去了。那时，五爷是健朗俊秀的中年人。

一九九三年，村里的两家因为五百块钱的帐在大街上吵了起来，一方说给了，一方说没给。吵着吵着，双方就要动起手来。五爷来了，一声断喝：“都给我住嘴”。嘴是停了，心里憋着气回家了。双方都说看在五爷的面上，今天且罢，改日再战。五爷分别去了两家，听了情况知道这是本糊涂帐，说不清道不明。五爷拿出自己积攒的五百块钱给了张家，说是李家记起来了。到了李家，又说张家记起来了，李家已经还了。等了一年左右，双方和好如初，拉起往事，才知原委。这时，五爷已是德高望重的古稀老人。

人生谁都难以预料，七十岁后还能有一段传奇的故事留给后人，那一定会别样的精彩。这个故事是从一个叫韩冰的年轻人开始的。

韩冰是毕业不久的大学生，是乡里新来的干部。按照乡里的规定，每个乡干部分包一个村，吃住都在村里。他上任没几天，遇到了一个棘手的事。两个村民小组，因为土地纠纷闹的不可开交。支书、村长各自代表着一个组，谁也不肯让步。眼看工作无法开展，而且矛盾大有上升为暴力的可能，韩冰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自己上任没几天如果出了大乱子，可能一辈子的前途就栽到这了 。他遍防了村里的能人，寻求解决问题的途径，在一番出谋划策之后，几乎都总结为一句话：这个问题要想彻底解决，只有一个人能行，那就是五爷。

几天来，五爷这个字眼，几乎充斥着韩冰的大脑，听说了许多他传奇般的故事。可五爷如果真象传闻的那样，急公好义，这台戏应该早出场了，难道他是在考量我？

韩冰备好了礼品去五爷家拜访，到了那里他愣住了，大门紧紧地锁着。他向邻居打听，五爷到闺女家去了，已十天有余。五爷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平常自己独居，偶尔也在女儿家住上几天。在农村，没有子女或者只有女儿的家庭，统称为“绝户”。在村里往往低人一等，会被看不起。五爷一介村翁，年过七旬，竟然能成为解决矛盾的关键人物，这令韩冰越发惊奇。他借了摩托，问明了五爷女儿家的路，拜访去了。

韩冰一睹五爷的容颜，潜意识就告诉他，这个问题能解决了。五爷一头白发，整齐地向后梳着，雪白而又光洁。微黑透红的脸，与白发相映，不是强烈的对比，而是健康的和谐。最令人注目的是老人的眼睛，不大也不小，眼皮舒展地护着眼球，只有几道细细的皱纹，不象有的人，中年就耷拉着眼皮，蓄起松弛的眼袋。老人的眼用清澈形容则太柔，用炯炯描述则过刚，用睿智描写则失慈，用明亮叙述则乏爱。那是一双令许多人都难以忘怀的眼睛，它象一部经书谁都能读，谁也无法理解全部。五爷的嘴，好象就是为那些晚辈们长的，无论是张开还是合着，都有微微的笑意，让晚辈们想亲近他、信任他。五爷下巴上蓄着近寸的白须，与五官相衬好象高明的化装师有意为之一样，增加了老人的慈祥、智慧、淡定、威严，还有说不出道不名的隐隐的神秘。老人中等身材腰板笔挺不胖不瘦，身着灰色中山装足蹬黑色圆口步鞋，布料一般甚至有些廉价，却十分合体，给人以沉稳干练的感觉。

韩冰先做了自我介绍，然后讲了自己来请老人的原委。老人听后，马上让女儿收拾他的行囊，就要跟随韩冰回去。女儿、女婿拦住了，说是明天过了父亲的生日再走。老人不假思索就拒绝了，坐上了 韩冰的摩托，女儿女婿说：“爹，你走了让我们怎么跟儿孙们交代啊”老人说：“再不走，明天打起架来怎么办，人家孩子大老远的找来，不就是遇到难处了吗？”说着催韩冰发动摩托。韩冰说：“要不您老过了明天再走？”老人说“怎么那么罗嗦，走。”两个人回到了村子。韩冰去叫支书、村长。老人在家打扫院子，等到他们三人来到时，老人已经收拾妥当。这是一个典型的农家小院，中间是一条米吧宽的路，两侧重满了几种常见的蔬菜，只有房门两侧盛开的两坛菊花，增添了院子的情趣。进了门，屋里的摆设也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几把椅子，一台电视。房子共三间，靠东两间屋子既是客厅又是卧室，靠西墙有一个小门吊着门帘，通向另一间屋子，那是用作客房的。五爷问了支书村长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有一亩多地归属不明，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五爷又问韩冰怎样看这个问题。韩冰说调查了村里的许多人，没有得出结论。五爷听后笑了笑，问他们三人“你们觉得能说清吗？”三人异口同声说“说不清”“对呀，说不清就不说，把这点地种上树，等将来树成材了，给村里的学校添置点东西不就结了”

“有些问题就是这样，看起来挺复杂，其实换个角度解决很简单。”出了老人的门韩冰对支书村长说。支书说“小韩，你说的不错，但这个方法我们两个也想过，如果我们提议，两个组的群众肯定不会同意。但是五爷说了，他们就同意了”“为什么？”韩冰问，村长说“五爷就是五爷”支书也说“对，五爷就是五爷，这是他的威望”。

第二天傍晚，他们三个又来到了五爷家，韩冰手里还提着东西。韩冰见了老人就喊“五爷，生日快乐”。支书村长忙解释，小韩因为耽误了您在女儿家过生日过意不去，特约他们来给五爷拜寿。老人说，“那有什么，她们中午来过了”。然后，老人对韩冰说“小韩，他们按辈分该喊我爷，你嘛就免了”韩冰忙说“五爷，您要是那样说，就把我当外人了”支书也说“五爷，他喊就让他喊嘛，他跟你外孙岁数差不多，再说他喊您别的，我们还吃亏呢”。村长附和“就是就是”。四个人喝起酒来，数巡过后，年龄最小的却最先醉到。村长扶他在西间床上睡下。酒席散了的时候，韩冰睡的正酣，喊也喊不起来。五爷说“你们走吧，让他住这吧”。

夜到五更时，韩冰的酒醒了，想小解，他起身下床，看到门帘还透着光，他意识到，可能老人也醒了。他将门帘掀开一个缝，眼前的一幕让他怔住了：老人赤条条地在地上站着，正要向便盆里撒尿。老人的肤色比面部略白，除了表皮略有松弛外，前胸、双臂、大腿的肌肉还可以看出年轻时的健壮。能够昭示老人衰老的，也只有脸上的皱纹，颌下的松肉，还有白白的头发，白白的胡须，白白的体毛。韩冰退了回去，老人的尿声急促响亮，不是象小广告上说的那样：尿无力、尿滴沥、尿不尽。等到老人将灯熄灭，过了一会，韩冰溜到院子里洒了泡尿。回屋上床，韩冰睡不着了，他回想着刚才的一幕，浑身燥热、血脉喷涨，下身坚硬异常。等到风息雨住，一个念头向他袭来：我怎么反应那么激烈，为什么一见到老人的面就那么注意他 的相貌，为什么看到他的躯体就兴奋不已，难道真如书上说的我有那种倾向？不对啊，大学时我也追过女生，也被女声追过。可那时怎么不记得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也许原于神秘，如果见到女人的胴体我会更加强烈，也许……不对，也许……问题困绕到了天亮。

在这一部分写好后准备发出去的时候，传来了汶川大地震的消息，于是没有发出去。因为当此国殇之时，不想为读者提供消遣性的作品。这次大地震惨象目不忍睹，许多孩子的遭遇另我唏嘘不已，心情一致不好，第三部分什么时候写我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就此止笔，也请读者诸君见凉。

那晚过后，韩冰对五爷有了强烈的亲近欲，有事没事地往五爷家去，但五爷对他的态度却没什么变化。在五爷眼里，韩冰是公家的人，跟他们这些布衣是有距离的。

转眼秋收已毕，上级要求调整农业结构，号召农民种大棚蔬菜，乡里给每个村下达了任务。农民因为没有技术，对这一新事物持观望的态度。韩冰请来了技术员，给大家讲课，但还是没有一家行动。韩冰求五爷搞一栋大棚，五爷说："我年纪大了，干不动了，再说我也不能把买棺材的钱投到这上面去吧"。韩冰千保证万担保，说服了五爷。五爷搞起了大棚。村里人看五爷行动起来了，也都跟着干了起来。从开始建大棚起，韩冰就泡在了五爷田里，起早贪黑，经常观察蔬菜长势。五爷看在眼里喜在心上，觉得这孩子虽然是个大学生，但干起农活来还真肯出力。时不时地留他在家吃饭。渐渐地爷俩感情建立起来了。韩冰干脆就整天在五爷家吃，还经常买点鱼呀肉啊。有一天吃过饭，爷俩闲聊起来，韩冰说："农村啥都好，就是夜里太难熬，除了看电视没有别的事干，而且还都是地方节目"五爷说："你要是嫌闷的慌就干脆住我这好了，夜里也有个人说说话"。

韩冰搬到五爷那里住，前夜还好说，就怕有时夜里醒来，听着外屋五爷的鼾声、撒尿声、咳嗽声，常常有想跑到外屋的冲动。白天的时候，干活时总是挨着五爷，老人的汗味、体香，常常令他心颤神迷。有时，五爷出汗了，解开衣襟露出肚胸，他不时瞟上两眼，红晕便在脸上浮现。五爷有时发现了还笑他“你怎么像个小姑娘一样，看到我还害羞”。这时的韩冰脸就红的更很了。

人过七十，夜里睡眠明显减少，常常三点以后就醒了。孤单的老人，总是无声地等待着黎明。这天五爷醒来，却发现韩冰站在自己的床前，他说：“你想撒尿啊，怎么不喊我一声”韩冰尴尬的回答：“是，是，我怕惊了您瞌睡，自己想摸摸灯绳”五爷拉亮了灯，韩冰更加尴尬，男根高挺，却撒不出尿来，五爷微笑着说：“年轻人害臊”又把灯拉灭。隔了好久，韩冰才尿了出来。第二天，五爷给韩冰买了个便盆对他说“天冷别冻着你。”

又是一个五更来临，五爷发现，韩冰又站在床边。五爷说“你不是有便盆了吗？”韩冰说“五、五爷，我睡、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话。”五爷说：“好啊，这夜太长，我也睡不着”别在下面站着，太冷，上来啊。”韩冰钻进了五爷的被窝，他惊奇地发现五爷没有穿裤头。他说“五爷，您平常都不穿裤头啊”“穿那东西干嘛，睡着不舒服，咱们农村的老人都这样”。爷俩说了会话，韩冰不想把这美好时光都放在闲聊上，他假装睡着了抱住老人的胳膊假寐。老人的被窝，有一股独特的气味，这是所有老人都具备的，有些人闻起来说它是陈腐味，有些人闻起来说它是老人香，你也可以说芥末凉采各有所爱。旦凡沉醉于此的，不是恋老就是孝子。五爷的胳臂抱起来滑滑的，他将脸帖上去，狠不得t舔一口啃一口，他不敢，怕这到手的幸福，因为自己的卤莽而远离。

第二天，韩冰提出，为方便两人夜里说话，想与老人睡在一块。老人答应了，临睡前，五爷把韩冰的被子抱过来，把两人被窝并排抻好。韩冰心里叫苦，但别管怎样毕竟距离近了。

情感的取向并不是一成不变，DNA也好，染色体也罢，科学的东西我们不敢贸然的否定，但环境确实能影响一个人．有些孩子在童年时代，幻想的是邻居的女孩，到青春期时幻想的可能是成熟的少妇，而当步入老年时，却喜欢起了阳光男孩．有些孩子，小时比较懦弱，因为屡遭欺负，需要有个人抚慰他受伤的心灵．他幻想有个慈祥的爷爷来保护他，等他长大后娶妻生子，一切似乎如常，但当事业、家庭遭到困境时，如果一个富有爱心的老人出现。可能他会不经意间成为孩子暗恋的对象。有些老人，年轻时也追女人、也被人追，甚至拥有过多个女伴，但他老年时，如果老伴去世的早，或者老伴失去了欢爱的情趣，孤独无依而又身心强健，一个男孩的闯入可能会令他谱写人生另类的华章。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心路，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每一个人都有独特的经历，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美学观点。英气勃发是青春美，精明干练是成熟美，睿智慈祥是夕阳美。视觉不同，美感不同，只要你欣赏那就是美！

第二天，爷俩在吃过晚饭后，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视，韩冰说“五爷，咱俩睡吧””五爷说“你先睡吧，干了一天的活，累了。我不能睡的太早，不然醒的也早。睁着俩眼等天亮没意思”。韩冰说：“以后就有意思了，您醒了，我可以陪着您说说话”。五爷说“也行，那就睡吧，不然开着电视也影响你睡觉”两人上床了，开始脱衣服，韩冰解了两三个扣，手停了、眼怔了、呼吸屏住了：老人解开外衣、棉衣、内衣，一股老人香飘进了韩冰的鼻子，那味道暖暖的、香香的，若隐若现、时强时弱，如淡烟轻云沁入心脾、渗进大脑、透遍全身。老人的双乳微突、小腹不鼓、体毛不浓、几块老人斑好象有意为之，装点的老人的身体更如模特一般。老人钻进了被窝，说道：“你楞着干嘛，别冻着”这才提醒了韩冰，他开始脱衣服，故意把身体裸露的时间延长。等他钻进被窝时，第一句话就问“五爷，我的身材好吗？”五爷的回答令韩冰几乎崩溃“我没注意”。五爷很快睡着了，韩冰却今夜无眠。到两三点的时候，韩冰说：”您醒了吗？”五爷说：“醒了”韩冰说“我陪您说说话吧”“好啊”。韩冰说：“我提个要求行吗？”，“你说”，“我不想叫您五爷”，“那叫什么？”“不带五，叫您爷爷”“呵呵，那感情好，这样显得近乎”“那我喊了”“喊吧”“爷爷”“唉，好孙子”哈哈哈哈……

爷爷也喊了孙子也叫了，两人的感情是近了，可韩冰始终没有迈出关键的一步，因为孙子无论如何暗示，爷爷就没一点反应。

如果你心仪的人，常常睡在你的旁边，而你又不敢轻举妄动，想一想，你的身体会有怎样的反应，你的情感会受到怎样的煎熬，那是快乐还是痛苦？

当洪水奔腾哮至的时候，堵是堵不住的，千川百流总是要归入大海的。

一张床，两被窝，一有心，一无意，这其中的滋味，又有几人知道。

韩冰实在五法忍受这种内心的煎熬，他开始想法迂回通幽了。

这天夜里，两人钻进各自的被窝，熄灯以后，韩冰说话了“爷爷，我想求您一件事，不知道行不？”，“你都认我当爷爷了，还有什么行不行，说罢，只要爷爷能做到”。“您一定能做到，只是您肯不肯做的问题”，“你总不会让我去杀人放火吧？”“那怎么可能”“这不就结了，你说吧什么事”“这件事对您不会有任何影响，对我有好处对你没坏处”“这样更好，爷爷答应了，说吧什么事”“爷爷，您在咱们村可是一言九鼎的人物，答应了的事可不能反悔”“你今天怎么这么罗嗦？爽快点快说”“不许反悔”“好，不反悔”

韩冰咕咕哝哝地说：“我想亲亲您”五爷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韩冰大声重复：“我想亲亲您”，“什么？亲我，我又不是个女的，亲我干嘛，你这孩子说胡话啊”五爷惊讶地说到。“我没有，反正您答应过的”韩冰说。一向重然诺的五爷没辙了，极不情愿地说“好吧”

韩冰掀开五爷的被窝急急地钻了进去，抱住五爷就吻了起来，他叼住爷爷的嘴片吮个不停，又将舌头强行伸进了爷爷的嘴里。大凡戴假牙的老人，口水都比较多。韩冰贪婪地吸吮，如同饮玉液琼浆，他不敢松手，不敢停嘴，怕过了今日，没有明天。过了一会，爷爷的舌头也开始绞动起来，韩冰的感觉更加强烈，这时的爷爷也用双臂紧紧地把孙子楼在怀中。

凡事要适可而止，尽管孙子几近爆发，尽管爷爷也有了异样的感觉，韩冰不敢再向前进展，怕美好的开端没有良好的结果。

两人分开以后，韩冰乖乖地回到自己的被窝，压抑良久，平静了一些后说“谢谢爷爷”，不想话语一出竟呜呜咽咽哭了起来，爷爷伸过来一只手，轻轻地抚摩着他的脸，“孩子……”

从此以后这种美好的动作，不断地重复，也不断地赋予情感的诠释。

进了腊月，大棚里的蔬菜管理也进入了关键阶段，老人常常忙得不可开交，韩冰也时时过来帮忙。这天中午，老人累得出了一身汗，解开棉衣，露出带有老人斑的前胸，坐在田埂上歇脚，这时韩冰进来了，他痴痴地看着爷爷，脸上泛出阵阵潮红，爷爷已经多次见过他这种姿态，以为他又想接吻，哄孩子一般说：“乖孙，回家再玩”。一声“乖孙”，不但没有平息韩冰的冲动，反到把他的内心情感激发了起来。那是一声呼唤，如同旁晚母亲唤儿归，那是一声引逗，如同祖母赶集归来含饴弄孙舐犊情。他象小羊一样，趋步走到爷爷跟前，双膝跪下，情不自禁地搂住爷爷，扎进怀里，含起了爷爷的乳头。爷爷惊住了，没料到他有这样的举动。汗味、土味、老人味，令韩冰如醉如痴，浑然忘我。痒、麻、酥、颤唤起了老人的原始欲望。爷爷紧紧地搂住孙子，体味这久违的感觉。少时，老人清醒了许多。他推开孙子说“我们回家”。

家与田，相距也不过几百米，韩冰觉得好远好远。

开了街门、穿过庭院、进如屋内，爷爷坐在床边韩冰搬了小凳子对挨着爷爷坐下，急急地去解老人的衣扣，当他想去含住乳头的时候，他抬起头，爷爷正低头看他，他从来没有见过爷爷这样慈祥，眼在说话，嘴在含笑，皱纹在如花绽放，黑红的脸色多了一层慈意、多了一分健美。韩冰脸上很快泛起红晕，老人用一跟手指在他脸上点了一下，他垂下头猛地啃住了爷爷的乳头，爷爷“噫”了一声，韩冰想羊羔一样不停地拱着爷爷的胸怀，老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隔着厚厚的棉裤，韩冰感到了爷爷身体的强健，他隔着棉裤在裆处啃了几口，爷爷竟反应的那样激烈，而韩冰解开了爷爷的腰带，爷爷没有拒绝，而是顺势躺在床上，让韩冰过了嘴隐。

转眼春节快要到了，大棚里的黄瓜茄子没有商家来收，爷爷急韩冰也急，这时候有个报社记者来采访。韩冰领着记者在爷爷的大棚里转了一圈，记者想给爷爷说点什么，被韩冰支走了。爷爷觉得年轻人的事自己也没必要掺乎。只是内心希望通过记者能把村里的菜卖出去。

jasons

没下文了?好看...

瓜乡老头

已经是腊月二十五了，乡里放假了，村里的大棚蔬菜还没人买。村民们不得不自寻门路，五爷也推着排子车走乡卖菜。

春节是孩子的，那是他们欢乐的日子，春节是老人的，那是他们最受尊重的日子。德高望重的五爷，直到年三十的上午还在卖菜。

春节那天上午，支书和村长来给五爷拜年，说起大棚蔬菜的收成，他们说全村的菜，长得都不错，但收入都不多，只有五爷的收入多些。五爷听了很惊讶，说：“我干了一冬天把留着买棺材的钱都快陪光了”支书说报纸上都登了。五爷让他把报纸找来，村长回家拿了报纸，读给五爷听，原来那报纸说韩冰领着全村致富，五爷的大棚是他在全村抓的点，年净收入一万多元。

五爷听了楞了好长时间然后对支书村长说：“记住孩子们，野雀就是野雀”。

元宵节过后，农村的新年就算过完了。韩冰提着东西来看五爷，告诉五爷他被提成了副乡长，五爷说:"恭喜你韩冰，当了官不要忘了做人的本份"。提升的喜悦、小别的亢奋韩冰没理解老人的意思，也没听出称呼的改变，而是冲动地拱进了老人的怀抱……

韩冰走后，老人沉思了良久，毕竟每个年轻人都有自己的缺点，因为这件事断绝同他的关系也显得做长辈的心胸不太广阔。

三年后韩冰提成了乡长、韩冰带着他的部下偶尔到村子里查看工作，遇上五爷只是莞尔一笑。夜里到五爷家来，也是完事就走。

春天的一个夜晚、月色溶溶、田野的花香吹拂着这个平原乡村，夜半子时，韩冰翻过五爷的院墙，进了屋子，走到床前，脱了衣服，就要往五爷的被窝里钻。五爷醒了，拉亮了灯，韩冰说“爷爷别亮灯了”五爷说：“把衣服穿上”韩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五爷一脸严肃，不得已穿了衣服，五爷说：“韩冰，你走吧 以后不要来了”

韩冰一头雾水说“为什么爷爷”五爷说：“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孙子见爷爷还要躲躲藏藏”。

王小麦

好啊.不要躲躲藏藏,是不是意味着能有下一步的发展.韩冰爽死了.

军歌嘹亮

内容真实，不错

喜欢中年45

亲切器

好文章 不知道有没有下文

壮安安

下文应该更精彩..........

lovingoldmen

不能就这样完了吧？看来当官的不一定就是好东西，特别是那些芝麻官，官不大，自己却觉得了不起。

水是温柔的冰

韩冰这小子就是个王八蛋，五爷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