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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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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知道中同这个网站多久了,但是自从发现这个网站之后就一直在上,频率不定。可是我从来没在这个网站上发过任何倾诉的帖子,也极少回复,除非是碰到让自己特别感动的文章和事。最近在中同发现了一篇很早的小说:《我可以抱你吗,局长?》还有一个网友写的关于他自己的事,我真的很震撼,非常及其相当的感动。甚至看到故事的最后自己像是窒息了一样,喘不过气!其实,可能很多人都过类型或是相似的经历,我也不例外。在这个网站这么久,我一直都是旁观者,不知道为什么,时到现在才有了倾诉的冲动。可能是成为回忆了,有感触了,才想说出来......
从小我家在农村,我8岁的时候父母为了我上学而搬到了镇上。我第一次知道我在镇上有个老姑,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我老姑,还有这个牵绊我近20年的男人---我的老姑父!
因为是第一次去他家,而且还是楼房,我蹑手蹑脚的和父母进了屋,没细看这对素未谋面的亲人。他们聊天,我和妹妹就安静的在那里看电视,要知道农村那个时候很少有电视的,我和妹妹就像掉进了电视里。后来我妈和我老姑做饭,我爸爸和我老姑父就进来和我们一起看电视。忘了当时看的什么,但是很搞笑。我不由得就笑出声了,他往我这边看了一眼,我才看清楚这个男人的脸,也是这一眼他的样子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脑海里。那晚我住在了老姑家里。因为床上都睡满了人,我就躺在客厅的沙发里。第一次来楼房,还是在别人家,总是睡不踏实,半夜总醒。有一次醒了,发现厕所的灯亮了,我一看正是我老姑父在上厕所。因为客厅的沙发正对着卫生间,所以我睁眼看的时候正好和他四目相对,那眼神就和白天看我的时候一样,我当时害怕,他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于是我就翻了个身,可是心里一直都犯嘀咕: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而且上厕所还不关门。过了一会,我又翻过身来,见门关上了,就继续安心的睡觉了。有的网友看了一定不理解,质疑难道我8岁就懂了?看到这,也一定有网友会说:你老姑父太猛了,8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肯定是同性恋!先听我说完!
其实我从小就喜欢男人,那种喜欢不是现在的同性恋的喜欢,只是一个小孩子对长者的喜欢,喜欢看他们帅气的脸,宽厚的肩膀,喜欢被他们的大手牵着。从小我喜欢看中年男人,心里很喜欢。但仅仅是一个小孩子的崇拜和向往,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懂什么叫同性恋,只是很单纯的喜欢。而我老姑父为什么在白天的时候看我,而晚上上厕所不关门,还一直看我,说真的,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我曾经问过他,不过他笑了笑说忘了!我分析过,白天看我可能是因为我笑的太诡异,因为第一次去生人家,虽然是亲戚,但从未见过,而且我和妹妹从小就特别听话老实。我们到了屋子里都不敢说话,偏偏赶上电视好笑,我想忍着不笑,可还是笑出声了,所以他就看了看我。至于晚上......可能在自己家上厕所习惯了不关门,而恰巧我就醒了,和他四目相对,但是那个眼神我记得很清楚,他应该是看我很久了,因为我看他的时候他猝不及防的闪躲了!人总是事过清醒了才分析的明白。可是当时的自己当局者迷,就为了这两次的眼神碰撞,我一直记在心里,到上了高中在回忆时便一发不可收拾!
从那以后我们几乎没有什么交集,我很听话也很懂事,父母为了我们的学习才来到这个镇上重新开始生活,我只能好好学习。而我家能搬来这个镇上也是多得老姑父的帮忙,他是镇政府的会计,是他做担保人从银行里贷款让我家里在镇上开了酒厂,酒厂算是我父母的老本行,在农村的时候家里也一直干着。而且刚来镇上,人生地不熟,都是老姑父帮我家里出面说的。来到镇上,也是老姑父帮我办的入学,第一天上学就是他带我去的,帮我找的班,我记得那天早上,爸爸很早就出去了,七点左右,他来到我家,说带我去学校。我听了妈妈的话就跟着他走了,一路上,我们一句话没说,我只是安静的跟着他走。对于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我觉得很难接近。此后我们相安无事,直到......
那一年我上四年级,那天是教师节的第二天,早上8、9电钟,他来我家找他儿子,我并没注意到他来,当时我们几个孩子正在玩,临走的时候他朝我们这边喊了一句:龙啊,昨天你清哥找你玩没有?我说没有啊,昨天他没来。于是他就走了,我也不以为意。下午,我妈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我妈一直用很惊讶的语气问:“咋整的?”“啥时候的事?”......挂了电话我妈的脸色完全变了,说不出话来,我问了她半天,她像突然缓过神来是的拽着我走:快点,上你老姑家,你哥出事了。我吓的不知道说什么,等我缓过来我妈已经在哭了,我说:小清子咋的了,出啥事了。我妈迟了很久说:好像是淹死了。我记得很清楚,我一直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到了他家,所有人哭盛一团,我只是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像整个世界都停止了。我哥比我大三岁,自从我们搬到镇上,他经常来找我和我妹妹玩。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哥出事的那天是教师节,而我哥从小就淘特别不听话,教师节那天他下午离开家跟我老姑说和同学去老师家,而晚上他也没回来,他经常在老师家住,我老姑和我老姑父以为他没回来又是在老师家住的,也没多想。其实那天下午他和同学去了江边洗澡,同学们嬉笑打闹一不小心把他推到了深坑中,也没拽住,就淹死了。而其他孩子就吓得都回了家。这几个孩子把他的衣服埋起来了还都说谁也没看见他。是事后其中一个孩子忍不住才把实情说了出来。我哥的尸体捞了三天,这三天每次我看见我老姑父的时候都是双眼空洞,不停地哭......
因为我哥的离去,对我老姑和他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中年丧子,还是家中唯一的宝贝。这以后我老姑父常来我家喝酒,经常喝醉,然后一个人走回去,总是喝着喝着就当着很多人的面哭,那时的他对生活失去了兴趣,每天烂醉如泥。我记得有一天天,我放学回家,他们就在喝酒,大家看着他现在的样子都劝他,可是他声嘶力竭的说了一句话:我真想下去找我儿子!说这话的时候他在哽咽,谁都听得出他强忍着眼泪。可是我再看他时,已经失声痛哭!
都说时间是治愈伤口的良药,无论多深,多疼的伤,欠的是时间的长短。慢慢的随着周围人的开导,他不再那么醉了,但是那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两年之后他家新添了一个小孩,开始时他很高兴,可是慢慢的他对孩子也很没耐心,经常不怎么看孩子。大家都知道,他总是想大儿子,他跟我哥感情真的很好,每次我去他家这对父子总是连打带闹,不像父子,倒像兄弟。看到这,可能很多人都觉得没意思,或者说我是在说无关的事,没说出重点。呵呵,多数人关心的是我和我姑父的戏,特别是做没做,玩没玩。呵呵,不用着急,该铺垫的也铺垫完了。现在说我和他的故事。
在我哥刚去世,我弟弟没出生前,我和他接触算是比较多的。也正是这段时间,让我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他长的确实很好看,可最初我不喜欢他,因为他不爱和我说话,可自从哥哥走了,我对他的认识就变了,心里多了份暧昧。他长得很像秦沛,不过秦沛看上去给人老气的感觉,而他却充满魅力。两只眼睛感觉总在放电,174的身高,既没有压迫感,又恰到好处,肚子微微隆起,还有走路也很男人。唯一的毛病的就是爱喝酒,特别是我哥走后。因为他常来我家,所以总能看见他,有时也能看见他看我,不过不是我最初看见他看我的那种眼神,而是一种怜爱带有幽怨的眼神。或许那幽怨是怪老天为什么无情的剥夺他儿子的生命。然而那么多次的眼神碰撞我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在我弟弟出生后,他反而更加关心我了,那时我上初中,他有时来我家都会主动的和我说几句话,而正好他的亲妹妹在我们初中是主任,他和他妹妹打过招呼,所以很多老师也知道我和主任认识,便对我多了关照。因为镇上有两个初中,但是有一个好,一个不好,而为了均衡分配,小学生毕业都是随机分到这两个学校的,本来我是被分到不好的学校,是他找人把我调过来的。以上的这些都是很久后我辗转从父母亲人口中才知道的。于是我对这个看着和我话不多,和别人却能侃侃而谈的男人莫名多了好感,更想看见他。转眼到了初中考高中。考高中大家都是奔这县里最好的高中去的,但是考上了有自费和公费一说,自费是自己额外拿8000元,而公费则正常交每年的学费就行。我考上了,但是是自费,和公费差了8分。那段时间,天天郁闷,怎么也想不通这分是怎么打的,考完都是和同学一题一题对的......唉,不堪回首。中考之后,我老姑来我家劝我不要上火,说我老姑父总说,看人家小龙,打那么多分,要是小清子(我已故的哥哥)连300分都够呛。当时听到我老姑这么说,不知怎么的,我心里舒服多了。之后我老姑父来我家,大家吃饭说到我的成绩,我爸说:小龙没考好,要是看平时成绩,考公费没问题。我老姑父听后笑着说:知足吧,打多少是多呀,你家俩孩子多听话,放学回来就写作业,从来不用你们说,再说了,学校一共就招800个学生,全县得有一万来学学生报,考上就挺不容易了。要是小清子(他大儿子,我哥)能考上,他要啥我给啥!说完就大笑了,其实我哥死后,他很少提起我哥,即使别人提起,他也只是简单说几句就转移话题。但这次,他说话时的语气,真像自己家孩子考上了是的。只是几句话,我听完心里一直很甜,还有他说这话的表情,那种自豪感,我永远都忘不了!他知道当时我在,就好像故意说给我听,但就是不直接和我说!我和我老姑父很奇怪,好像两个人心里都有感觉,但是谁都不主动和对方说话,在我上高中之前我们说的话,真是非常有限。好像我只有一句,那就是见面的那声:老姑父。而他似乎只有几句:吃饭了?放学了?放假了?就这样,我上了高中,我们没有任何联系。高二临近期末,我家里又出事了,我爷爷死了,这个爷爷不是我亲爷爷,是我奶奶后找的。但是和我奶奶在一起也7、8年了。我爸爸,还有我老姑父就一起去办理我爷爷的后事。正好有一天,他和我爸来办理我爷爷的后事,我爸先从家里出来的,他后来的,以为我爸先到我这来了,便给我打电话,问我爸来看我没有,我说没有。他是给我家打电话,向我妈问的我电话号,之前他是不知道我电话的。恰好当时我在学校门口,正通着电话发现他就在我前面,我打了招呼说了几句话他就走了。而我也正是这一次知道了他的电话。也正是这一次,那11个数字就一直刻在了我脑海里。过了大概一周,我鼓起勇气给他发短信,呵呵,毕竟是学生,很幼稚,我发给他:猜猜我是谁,猜对了有奖。其实当时我很紧张,怕他觉得和一个孩子没话说,又幼稚会不回我信息,虽然我们通过电话,但是他不一定会存我号码。可是当时我有种很强烈的感觉,这个短信发过去一定会有事发生,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是对的!我总是在想,如果当初我不主动发那个短信,也许我们什么也不会发生,只是普通的亲戚,也许他还是会暗地里对我出于正常的关心,或许还是会像我中考那次一样,间接的和我说话......可是,我们都回不到如果!
他很快回了我短信,2、3分钟吧,可我觉得过了很长时间。回短信让我很高兴,可短信的内容让我很失望:不知道,快点报上名来。我当时心里顿生一阵失望,原来他不记得我。我回短信故意逗他:我是个暗恋你多年的人,再猜猜。天真的我还真的以为他会说出某个女人的名字。他回短信:暗恋我的人太多了,自己说吧。看到他说的这句话,我心里更有点吃醋。我不高兴的想结束这次短信聊天,便回他:猜不出来就算了,反正暗恋你的人那么多。我以为聊天就这么结束了。正在失望之余,手机震动了,我一看是他,心想他肯定想知道,到底我是哪个暗恋他的“女人”。可是一打开短信,我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开心,惊喜,那种心情到现在还记得清楚,仿佛就在昨天一样。他说:你不是能逗吗,咋不逗了,还想给我设个套。虽然我没存你的号码,但是你信息刚发来,我就知道是你。我记得你的电话号。我当时高兴的快要疯掉了。柳暗花明又一村正应了当下此景。然后我们一直聊,一直发,一直不停的聊,到了睡觉前还在聊。这中间排除吃饭上厕所,或者大家有事的时候,其余时间我们一直在聊天。到晚上睡觉前一看,收件箱里的信息已经过百了,呵呵,不知道他在哪找来的笑话,反正发了很多很多。那晚上甜蜜了一个晚上!!有网友质疑多假,那么久了,还记得短信发的啥。那晚我们发了一百多条,这个数字我记得。还有,我只记得最初几条短信的内容,因为当时的自己紧张兴奋,各种感觉都有,所以印象深刻,正如一个人第一次表白那样,永远都会印在脑海里!我记得那时候还是小灵通特别流行的时候,我用的就是。就是电池抠不下来的那种,屏幕全蓝。也正是那段我们通信息,我学会了盲打,就是上课听课眼睛看着老师,手在地下可以很自然的打字,因为小灵通很简单,就是发短信,打电话。而小灵通的输入法里的字位置都是固定的,常用字就那么几个,而且顺序也不变。有充满正义感的网友看了一定说我不务正业,这样不是耽误学习吗,还有人会说我姑父怎么那么不知轻重,那样不是耽误我学习吗。呵呵,其实我也想不通,感觉那就是一个奇迹。说句肉麻的话,原来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临近期末,最头疼的就是数学了。可是那些题,老师讲过一遍我竟然能奇迹般的记住。以前,别说老师讲过一遍,就是十遍,我自己再看几遍再做还是费劲。可当时的我就是那么不可理解,如牛顿,柯西,拉格朗日这些大神附在我身一样,做什么会什么。呵呵。至于他,他当然总是让我好好上课,说我怎么总发信息,不用上课吗?不过贪婪的我为了能和他说话总说这节我们体育,这节我们音乐,这节我们美术,呵呵。时间长了,他也开玩笑说我:你们多好,一天就美术,体育,音乐。看后,我哈哈大笑,原来那个对我冷峻,不苟言笑的人也会说笑。其实有的时候他知道我正在上课,所以不怎么和我发信息,可是我总是发信息,他就会回,开始的时候还能和我聊天,可是没说两句就说我不认真听课,让我好好听讲,别被老师发现!我逗他,我说我现在已经会盲打了,不用看着手机发信息,可以边发信息边听课。他讥笑我:怪不得那么多错别字,比文言文还难懂。我笑而无语,心里却比什么都甜!有一天,物理课,我听的一头雾水,还困,给他发短信:真的太难听懂了,爱因斯坦死了,也不让别人好过!他回了一个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短信,只有五个字,不对,算标点是六个字!“为了我,努力”刚打开短信看到这几个字,我脑袋嗡的一下子,半天发蒙。我反复的看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看一遍没错,看一遍还是那几个字,于是再看一次就笑一次,心里就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不过这句话果真管用,让我创造了奇迹。真是上课不困了,人也精神了。吃啥啥香,身体强壮!就那几个字,我一想起就浑身充满了力量。而就是这几个字,让我痴迷,深陷其中。而我也到了青春期,对性也都懂了,这个时候的喜欢就不再像小时候那样,那么简单,单纯了。我开始幻想他的肉体,幻想他赤身裸体在我面前的样子。有一次我发短信抱怨学习的无聊,他回我:没事的时候把小牛淘出来看看,能屈能伸,就和做人一样,坚强点,哈哈!我发现,人都是被挑逗的,一次挺住了,两次坚持住了,第三次就想歪了!慢慢的我对他的爱越来越抑制不住,也越来越多。而这一切,一次爆发让我犯了今生自己最大的错误,做出最蠢的决定!
因为在他的激励下,我期末考试出奇的好,而又临近高三,我的成绩让家里人看到了希望。成绩让班主任都想不到。这个暑假,我和他一直缠缠绵绵的度过,短信,见面,出去旅游,当然都是我们两家在一起。只有一次,就是那年夏天我的生日,只有我们两个,那天下午,我们去了我们那附近的度假村。玩了一个下午,他骑着摩托,我坐在他后面,起初心里打鼓,但是自己壮了胆子,搂住了他的腰,他什么也没说,但是我从镜子里看到他嘴角在笑!那是我过的最难忘的一个生日。也是他陪我过的最后一个生日!因为之后我做的一切把我们闭上了陌生人的绝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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