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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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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不再 岁月无痕。童年和年少时的画面慢慢地映入眼帘,脑海浮现许多有关二十年前的风骚往事,时间的沙漏一分一秒的消逝,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老地方,深刻的记忆再次被拉回来。
对于未知的东西人类好像天生就有一种敏锐的好奇心,越不知道的东西就越想知道,把它弄个明白;甚至打破沙锅问到底。而我对于自己的生命源自何处又归入何地曾产生过莫名的恐惧,因为那时候还小,什么也不懂,死亡对我而言是很遥远的事情;可是孤独和死亡好像与生俱来就有某种牵连,越是觉得孤独就越觉得离死亡很近很近,有时仿佛在半夜可以悄悄地听见死神在上空召唤,“来吧!我的孩子,让我帮你脱离绝望的孤独。”
那时我不知道的东西还很多很多,想要知道的东西也有很多很多;对于男性的长辈们也许与生俱来就有一种奢望和牵连,紧密的吸引着我。在B镇居住的日子,发生过许多事情,都是有关姨夫这个坏老头的事。姨妈当时是诊所出了名名的妇产医师,那时候正值中年也就是四五十岁左右的光景,姨夫嗜酒如命,每天每夜的酗酒闹事,让他们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张,有时候能听见他们吵架和摔打锅碗瓶罐的声响,动静异常激烈;那时候姨夫这个坏老头年过半百大约六十几岁,大过我的姨妈,但是身体还很结实,说话的声音也很洪亮,就算隔两道墙也能远远地听见他打骂时很重的语气和极端的方式;在客厅的地板上,盘子被砸碎地满地皆是,狼藉一片。姨夫在我的记忆里虽然明码标贴着坏老头的这个称呼,但是仔细想来觉得那时他的这个年纪对一些事情也许想不开,所以时常要对谁发泄一通。姨夫虽然是个坏老头,但是人长的确挺精神,性情刚正不阿,为人处事却很圆滑,果断,五官模样也长得好,有些帅气,虽然都一把年纪了,一见到他魁梧的身体和教育人的口气,我都感觉有些胆怯,然而也因为那时年少轻狂,也时常忤逆与他。
现在蓦然想起自己的父母那时因为远在外地谋生而不得已寄住在姨妈家里时,就会心生痛恨,那时候姨妈家里也不太富裕,不像现在分有一套政府的公房。姨妈家是一处有几件小屋的平方。我寄住在最里面的一件屋里,紧挨着姨妈姨妈的房间,房顶上也很简陋,使用彩色的大片尼龙包扎覆盖着的,有时候半夜可以听见老鼠爬过的声音。我最怕老鼠了,一听见它从我的头顶爬过,我就赶紧用被子捂住整个脑袋。
那时我下晚自习大概9点左右就下课了,离开涌动慢慢消退的人群,朝着回家的街道走去,穿过两条街就到了姨妈家里,家里没人,我撩开后窗窗帘,看见不远处的卫生所的灯亮着,从里面传来姨妈替人接生的叫声,啊——啊……当时我在想生孩子是一件最痛苦也最难受的事情。我回到自己的里屋静静坐聊一会,一个人发呆,然后打完洗脸水把脸洗洗,把烧好的开水随手灌进热水瓶,再倒在脚盆里泡脚,只见热腾的蒸汽扑面上升而来,整个画面变得朦胧起来。洗漱打理完后,我便早早睡下去了,因为明天早上还要起早上早自习。
那时我睡的很死,直到快半夜老鼠爬过才把我恍然惊醒。时间已经不早了,这时,我先听见姨夫把门狠狠地推开,大大咧咧地闯进们来的声响,粗放的喊道:没人拉这么早就都睡下了。然后又大喊姨妈的小名,最后七拐八拐跌到在沙发上躺下,这时候姨妈回来了看见姨夫这幅德兴本来是不想管的,但是毕竟是夫妻她看不过,酒吧姨夫扶到他们的屋里睡下;姨妈在睡觉时推开我的房门在缝隙里看了我一眼,我假装睡下,然后见他她随手关好我的房门,只听见客厅里大约十几分钟的动静便安静下来,这是我猜想姨妈也睡了。
到后半夜,我又被老鼠爬过的声响惊醒了,那时我感觉到一些更大的动静,吸引着我,指引着我去窃听,仔细的窃听那边的动静;我听见姨夫和姨妈说话的声音,或者更为亲密的调情,我再三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于是披着外衣轻轻地像姨妈房屋里靠近,侧耳旁听,听见姨夫叫姨妈爬在床上;我轻轻地扒开一道门缝,微光外射,姨夫正趴在姨妈的屁股后面,来回地抽动。肚腩颇大,他下面的大家伙在她的后面猛地插入又迅速地退回;过了半会,他又让姨妈坐在他的上面,姨妈用手把他的大鸟塞进她那里,姨妈上下摩擦着来回的动摇着,把姨夫搞的呻吟昂昂只叫。我透过那道缝隙,看见姨夫的大鸟是老红色的,下面的蛋蛋重坨坨的,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转眼又见姨妈躺在床前,下面塞着枕头,丰满的身躯下面高高的叠起,这时感觉姨夫的大胸上的两只乳头被它吮吸过,有点唾液残留在那里,正在灯光下残涎欲滴在床单上。姨夫扒开她的两条大腿,用手握住大虫JJ往她的里面插入,然后慢慢地来回抽动,随着时间的递进,愈加快速,下面的大蛋蛋也在光线里摆动,显得那么迷人。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姨夫对她叫喊着:“看出来了,快叫快叫老公老公”。只见姨夫的下面再坚持聊一会挣扎半会,一大摊刺鼻的精液就射进他的体内,有的弥留在引导的外面。
此时,年少时的光阴也许还停留在某个地方,当我想起的时候总会产生一种波动的情绪,使我久久难以平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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