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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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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那天在理发店老板家留宿,并没有什么让人猎奇的事情发生,反而,还给他增添了不少麻烦。他一个鳏夫,平时一个人生活习惯了,虽然卧室里的床不小,是一张2米长宽的实木双人床,但被子和枕头都是自己使用的,对我的临时留宿也准备不足。他临阵从衣柜子里又找出一套被褥和枕头来给我使用,看上去虽旧但浆洗的焕然一新。他说,这些被褥都是他和老婆使用过的,舍不得扔掉,都完好地保存下来,留个念想。我劝他不用拿,和他盖一条被子,凑合一夜就行了。他不听,说难得留下来陪他睡一觉,必须让我感觉干干净净、舒舒服服才行。
原本想他丧偶几年了,孩子又不在身边,家里一定是杂乱无章、乱七八糟的,卧室里也不定脏成什么样子的,因为家务没有女人收拾啊。谁知,虽然我是第一次进入他的家门,看到的感受到的情景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种样子。
他家的套型,和我家一模一样,都是四室两厅一厨两卫。不同的是我家在六楼顶层,当初购买时加赠半层阁楼和一个大的露台;他家在三层,属于标准的建筑构造。因为这个小区属于花园洋房类型的,没有高层建筑,而且每栋楼每个单元都带有电梯,所以上下出入都很方便。加上小区容积率很低,从楼间距、采光、通风、噪音、出入方便的角度来看,三层应该是不错的位置了。
他家里的装修陈设,干净整洁,井然有序,虽然说不上豪华气派,但也出乎我的意料,感觉相当不错。客厅宽敞明亮,家具全是实木制作的,并且摆放位置都恰到好处。沙发也是实木宽体的,厚实的沙发垫柔软舒适。庄重的大茶几,上面摆放着精美的茶台茶具;矩形电视柜上方,贴墙悬挂着一台最新式的大屏幕超薄型彩色电视机。实木的博古架上,摆满了各色类古玩,位置高低错落有致。所有的家具家电布局,看上去清晰明了,大方实用,没有多余碍眼的物品。我还发现,从客厅通往宽大的阳台本来有一个推拉门的,他进行了改造,卸掉了推拉门,把阳台封闭成为落地窗,让客厅与阳台成为一体,更让人感觉开阔通透。沙发依靠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苍劲有力、磅礴大气的名人书法,看落款就知是本市著名书法大师的作品。据我所知,这位书法家闻名内外,德高望重,由于年事已高,他的墨宝可以说是重金难买,一字难求。因红木画框装裱有这么一幅书法作品,让他的客厅显得庄重大气,蓬荜生辉。
这哪像一个理发匠的家啊,展现出来的家居风格,俨然有着胸怀天地、浩然荡气的大家风范。与我想象的他的居家生活,简直就是大相径庭,给人一种阴差阳错的感觉。我不由地暗自叹服,这老兄的外在表现与他的居家风格,根本不是一码事啊。
和他一起冲洗完毕,他虽然还是醉意朦胧的样子,但 清醒了许多,对我如此果断愿意留下来陪护着他,他似乎也始料不及,或者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他随口的一句留下陪他的话,让我信以为真,并体现在实际行动当中,也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
我和他赤身裸体地并排躺在床上,各自盖着一条棉被,似乎睡不着,又相互拉起了家常。
我问他一个人生活,怎么想起买这么大的房子呢?他很坦诚地告诉我,这是他闺女两口专门给他换购的房子,让他安度晚年使用的,并且连设计带装修都是出自闺女之手。他闺女学的专业就是规划设计,研究生毕业后,被新加坡一家大公司录用,工资福利待遇都不错。找个女婿是新加坡的华人,家境也不错,目前定居在新加坡了。自老伴去世后,闺女本来想接他去新加坡一起生活,但他不愿意。他闺女尊重他的意见,把在老城区的老房子卖了,又赞助给他购置了这套房子,还有小区临街的那间门面理发店。之所以买这么大,他闺女也是考虑他需要再找个老伴,而且闺女一家回来探亲也要有个居住的房间,所以换房时就考虑尽量宽敞些。
“你闺女孝顺,懂事啊。”我夸赞说。他也承认,闺女是他的贴心小棉袄,现在就是走远了,他也不想去依靠。
我不解地问他:“既然闺女都想让你再找一个老伴,你为什么就不想了呢?”
他呵呵地不好意思回答我:“你老弟不要着急,等你哥睡着了,你就明白了。”
“因为你睡觉打鼾啊?”我猜测说。
他一口承认了,“可不是啊,老兄都不好给你讲,因为这,你哥笑话多着呢!”
“讲出来,我听听。”
“听了可别笑话我啊?”他强调说。
我忍住笑,有什么好笑的呢?
他给我说,他并不是真心想自己单过下半辈子的,毕竟身体这么棒,身心都有需求。而且在他看来,自己还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几天不用手捞摸一下,有时候还会梦遗。自老伴去世以后,虽然头一年不想,也没有心思去想,但感觉孤寂的时候,他还是想找个人来排遣不适的。
他说在理发店里迎来送往,主顾那么多,什么人都有啊。有人看上他,主动勾引他的也不少。老伴去世后,有一些小媳妇和娘们家,忍不住就会找机会做头发来露骨地挑逗他,甚至要求他在店里关门停业,与他偷偷摸摸地交欢。他有时候被纠缠不过,或因为自己憋的久了,也会对看上眼的顺水推舟,半从半就地来一家伙。更有甚的,知道他就居住在小区里,提出找他过夜。他对看上眼的,感觉顺的,也愿意引进家门,欢度良宵。他自我吹嘘说,凡是和他玩过的媳妇娘们没有不满意的,有些还心甘情愿地表示你情我愿,相互白玩。这让他感到很实惠,没那么牵挂。他也就没有心思老想着续弦了。
我听他这样说,也没感觉有什么好笑的,只是觉得,他并不那么诚实,姜还是老的辣啊。
他看我不可笑的样子,继续讲:“还有几个单身的,长相不错,人品也可以,不仅看中我这个人,也相中了我的家庭条件,相互都想发展成为对象。就是一到晚上在家里过夜,都经不住我的鼾声,都说躺在旁边睡不着,而且还害怕我睡着睡着就过去了。还有一回,有一个半夜实在忍不住,趁我睡着就溜了。我睡一觉醒来还想干二回,一摸身边找不到人了。”
听他这么讲,我逗趣说:“不会把你的铺盖老底也卷跑了吧?“
“这倒不会,来我这店里理发的大都是老主顾,能找我提要求的,都是平时嘻哈惯了,水到渠成。基本都是知根知底的,而且还能保证不出事。”
“听你瞎吹吧,没有不透风的墙。你骚扰这么多,他们都不知道吗?”
“实际上也没有几个了,有个别的听到风声,也会争风吃醋。”他不否认说:“这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也不会强迫谁。你情我愿,哪个也不吃亏。所以呢,谁有不满的,也只能私下对我发发牢骚,不敢去找别人的事的。”
“你霍搅这么多,真遇到鸡了,就不怕染病啊?”我质问他。
“看你哥盲流啊,除非她们用嘴吸、肛门上,每次我都戴套玩,跟她们毫不含糊,一点都不留后遗症。”他自信地说。
我真有些不可思议了,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外在看道貌岸然,正人君子,听他讲出的这些话,又让我感觉遇到一个老淫棍一样。
人真的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而且,判定一个人的好坏善恶,标准不是那么简单明了的。
“你今天真喝多了,不是胡扯吧?”
他呵呵一笑,冲着我说:“你说胡扯就胡扯呗,只要你老弟听着开心,感觉陪老哥睡觉说话还不错,我就对你胡扯一顿又能怎么样啊?”
“你让我刮目相看了。”我直言说。
“是好看还是难看了?”他继续不在乎地问我。
我算没辙了, “让我对你有了新的认识,”我实不相瞒地告诉他说:“感觉你现在满脑肉欲,俗不可耐。”
他听不出我的反话,或者有意打岔我的思路,顺着我的话说:“你哥就是俗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啊。是嫌你哥乱混了不是?你哥并不脏啊,你老弟别另眼小瞧我。”
我背过身去,感觉与他无法交流了。我需要他是什么呢?为什么听不进他讲述的这些呢?感觉他叙述的这样,与我格格不入,是与我的期望值不符。按我的思维模式,能与他这样的交流来往,我感觉已经与他血水相容了,他应该感受到我的心情而做出正确的回应,那就是我与他应该成为最亲近的人。但他的反应却不是这样,他依然把我当成老弟,总体现不了那么一种亲密无间的关系,让我的内心也总有那么一种潜在的遗憾。
他看我背过身去,以为我想睡了,他也不再说话,彼此突然冷落下来。
“弟弟,哪天你想背着弟妹偷腥的话,找哥说一声,哥给你安排一个漂亮的。”他沉默无声了一会,又猫布丁地冒出一句来。
我侧过身来转向他,一本正经地说:“过几天你还是安排时间,让弟妹找医生把你的毛病给治了。再拖下去,保不住你那天突然窒息,连命都没有了,还会有偷鸡摸狗的乐趣吗?”
他也转身对着我,不胜感激地表示说:“还是老弟考虑的周到,先听你的,等哥这个毛病治好了,愿意为弟弟效劳。你叫干什么,我都保证做到。”
“说话算数吗?”我采取激将法追问他。
他毫不含糊地说:“反悔当哑巴。”
“那好,你不用改天给我找漂亮的媳妇,今晚我就把你给办了。”我忍不住半开玩笑地说,“老弟不想对不起你弟妹,和你玩应该无可厚非吧?”
“和你哥怎么玩啊?”
“让我随心所欲就行,我也不会乱来的。”我终于有个使坏的机会说。
他恍然明白过来,反应惊诧地问:“你想猥亵老哥啊?”
我面不改色地说:“哪叫猥亵啊,是老弟对老兄的爱抚,不可以吗?”
他突然明白似地,又如无可奈何地表示说:“如果弟弟想这样做,那就随便吧。你既然陪老哥过夜,老哥也只能随你的了。”
我看他忐忑不安的表情,情不自禁地想安慰他,冲着他的嘴唇,毫不掩饰地亲吻了一下,看他没有反应,又重重地来了一下,又一下。
他终于说出一句话:“老弟,哥又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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