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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听母亲说,万中大伯从小就很喜欢我,在我还不记事时,他就常到我家来抱抱我,逗我玩,亲亲我的小脸。一次他笑着对我说:“二子,到大伯家来吧,大伯成天都给你包饺子吃。”
我当时虽然还不记事,但绝对有“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的清高,傻乎乎地说:“我不爱吃饺子,我爱吃棒子饽饽。”把满屋人逗得哄堂大笑。
大伯既不是我的亲的,也不是本家大伯,他和我家不是一个姓。他是和我家关系挺好又相隔不远的街坊,岁数比我父亲大,所以我家的孩子叫他大伯。“庄亲。”母亲说。他在村中的威信挺高,公正,乐于助人,手巧,脑子好,用现在的话说叫智商高。长大了我才知道,他的名字不叫万中,是大伙赞扬式的给他起的外号。
他长得什么样?我不太会描绘。哦,他挺像电影《地雷战》中让鬼子捉去,又不得不给鬼子在前面趟地雷那个老大爷,好像是二嫚她爸。对,不仅脸盘像,身板也像。
每到夏天,吃了晚饭后他经常手拿一把蒲扇到我家和我父母聊天,自从我穿了整裆裤以后他就很少抱我了。大人说话,我们小孩在一边玩也不会认真听。但有时我会听到大伯偶尔说起我,说二子挺聪明,将来一定会有出息,语调中好像暗示有什么幸运的事等着我。
我从来没去过大伯家,甚至没进过他家的院子。父亲有什么事让我去叫他,我只在他家外的过道上喊。到现在我也找不出为什么不去他家的原因。难道真是怕让他捉住成天给我饺子吃。
我十四岁那年,幸运之神真的降临在我头上,但它又像流星一样在我头上划了一道亮光就哑然消失了。事过几个月之后,大伯对我的父母说二子错过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就在这年的夏秋之交,学校放假了,按照父母说的去生产队里干活挣点工分,那天早晨我不自然的在人群中站着,听队长把大部分人都分配完了还没叫到我。这时大伯对队长说,让二子给我牵墒(土话,没这个字,就是牵牲口犁地)吧,队长说去吧。
我们所干的活叫耠青,用一头牲口拉着一个比犁轻巧叫耠子的农具翻土,扶耠子的是老庄稼把式,而牵牲口的人则是小力巴。报酬上扶耠子的一天可挣十分,小力巴也就挣五分,在已经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耠了一会儿我就发现这活太轻松了。这一是大伯耠子扶得好,二是那牛也是个干活好手,它走得稳而直并且专心致志,干活时从不偷吃草或庄稼,自觉性比有些人还强,都不用吆喝。有时,干脆把缰绳缠在牛角上,从地上拔只谷莠子,拿在手里摇晃着悠闲的跟着牛走。
一进庄稼地我们就被玉米淹没了,这时候就是大伯、我、牛的三人世界了,大伯来了兴致,开始给我讲故事,讲三国,讲笑话,出字谜,对联。像他出的对联:冻雨洒窗东两点西三点和童子打桐籽桐籽落童子乐,我绞尽脑汁想了很长时间也对不出下联,说的笑话也都是我以前没听过的,很好笑,我是个性格内向的人,不爱说话,但遇到知己话匣子一打开,也滔滔不绝。所以,当大伯不讲的时候,我就给他说水浒(因为那些天我刚看过这本书)。我想我说的他都知道,但还是认真地听。有人说“这爷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哪。”我们只是会心的一笑。
并且,大伯有时还让我尝试一下做个成年人的感觉,他去牵牛,我扶耠子,这种待遇在其他的牵牛的人不敢想的,更别说试试了。当我的手接触到耠子把的时候,一种人的尊严在心头油然产生:我是大人了,大伯让我扶耠子了,我不是小力巴了。说实话,扶耠子也不难。
干了俩钟头左右,该休息了,我们叫歇歇儿,主要是让牲口歇歇儿,人们抽袋烟。大伙到树荫下,有的坐着,有的弄把草枕着把草帽盖在头上躺着。这时大伯会应大家的要求讲他在抗日战争期间当民兵打鬼子的故事,无非是敌进我跑,敌退我扰。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所以不听,也不跟大伙在一起,找个凉快地儿看牛吃草,发呆。
那天,又到了歇歇儿的时候,我独自到一个坟地的树下,看着一个个长满茂密野草的坟头发呆。想着刚才问大伯一个我一直不能理解的事:“大伯,红白喜事的红事娶媳妇是喜事好理解,但死了人的白事怎么也是喜事呢?”大伯解释说人来到这世上一个轮回老了死了像世上的万物一样有灭才有生应该是喜事。
这时大伯走过来站在离我很近的另一棵树下。他解下布条裤带,扒开裤子。
他要尿尿。他没有要避开我的意思。
说实话,在这之前,我从没有要看老男人鸡鸡的欲望,是否在那一刻在思维上发生了什么变化呢。
当我看到他肚脐下的白肚皮时,以激动不已,把鸡鸡掏出来时,我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一种力量在控制着我,眼睛离不开那部位了。
可能是尿憋得时间太长的缘故,也可能昨晚他跟大娘…..
这是一个长得恰到好处的鸡鸡,又粗又长又直,龟头红、细腻而具有弹性。
这是我看到最真切的令我尊敬使我有安全感依赖感的长者的鸡鸡。
用现在的话说,如果大伯的相貌能评9分,他的人品最少也要9.5分,而他的鸡鸡“去掉一个最高分10分,去掉一个最低分10分,最终结果10分。”
我仍然眼睛直直的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好像凝固了。
他却很坦然,把鸡鸡抖抖系好布条裤带从我身旁走过去了。并没有注意我表情变化。
第二天,再歇歇儿的时候我的思想就没有那么安分了,我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就坐在了他腿上。他仍然给大家说他的民兵抗日,大伙也像平常一样听,而我却在干别人想不到的事。
我把手放到我的屁股后他的肚子前,开始轻轻地摸他的肚子,他的肚子软和极了,像碱使得正好的富强面馒头,松软细腻。我想他已经感觉到了,但没理会我。
我还要不要继续往下呢。
赖不着我,是您昨天有意无意的引诱了我,我是不得不这样做的。
我的手继续轻轻地向下滑。
摸到了,摸到了。但没有昨天的风采了。
“二子,你把大伯的腿压麻了,到一边玩玩去。
我心里打了一个寒颤,像弹簧一样跳起来逃也似的跑进了棒子地。
他仍继续说他那可歌可泣的故事其他人仍然在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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