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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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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老小说：棒槌爷（一）
人说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鹿茸角。在东北这疙瘩，人们又管人参叫“棒槌”，棒槌爷家的酒瓶子里就泡了一棵三十多年的山参，都说人参是小孩变的，那个山参的头和四肢清亮亮的可见，就跟个真人一模一样，城里的药材公司想花3000元买他都没卖。其实棒槌是农村妇女用来洗衣服时槌衣服的棒子，就好象外国人的棒球棍子的形状，能有二尺多长，粗的那头有小碗口那么粗，细的那头也有小孩子的胳臂粗。就因为人参有点象棒槌的形状，人们才这么叫了。
不知道从啥前儿开始，俺们屯子里的人们给他起了个外号-“棒槌爷”。本来吗，棒槌爷也没生气，棒槌就棒槌吧，人无外号不富吗！人家刘一手就是仗着有了“一手”这个外号，大家把他的真名实姓都忘了，结果在村选举时，当了主任，一年就捞了三万多。可后来他才知道这个外号的来历。
那天干完了活，棒槌爷坐在树丛那歇气，树丛后面有两个小伙子在撒尿，一个把尿哧的好远，就对另一个显脾说：“操，你昨天保准是没干好事，都没劲了！瞅你那尿都直砸脚面子！”
另一个就说：“你还说我，你看你那包皮吧，贼拉的长，都影响成长了。”
“是吗？真的吗？”
“那可不咋的，这是有科学根据的，不是瞎说，你看我的，10岁那暂包皮就褪下去了，现在我的多大啊！哈，有你两个长了吧？”
“那咋办啊？”
“啥咋办啊，撸上去啊，实在不行，你就去医院把它割了不就得了。”
“对了，你的咋这么大啊，你还比我小两岁呢？”
“这还不简单，啥都怕锻炼，你锻炼哪疙瘩哪疙瘩就壮实就大；就拿你你天天割麦子来说吧，是不是你胳膊那儿疙瘩就有劲，就粗，对不？”
“是啊，我爹他天天上山采药，他腿那儿疙瘩就粗，贼有劲儿。”
“一个理儿啊，你天天锻练锻炼，你自然就大了，就粗了。”
“那咋练啊？”
“撸啊，这玩意儿是贱肿，你越乐意摆弄它，它就越乐意长。”
“我说你咋贼拉的大呢！”
“我的大？你还没瞅见大的呢！能吓你个高高！”
“啥？还有比你大的？”
“当然了，你没瞅见棒槌爷的吧？”
“没有啊，咋了？”
“他的才叫大，和毛驴子的差不离儿啊！”
“啊！那么大啊，那要是插他老婆，还不操死拉！”
“我看是够呛！要不咋叫棒槌爷呢？要不他老婆去年咋死了呢？”
“你是咋瞅见他那儿疙瘩的啊？”
“我去年夏天在屯子后的河沟里洗澡瞅见的。”
听到这儿疙瘩，棒槌爷心里这个气啊！这是哪个小王八羔子，他偷偷的扒树丛的缝里一瞅，原来是老孙家的二宝。他一下子想起来了，去年夏天那暂，在河沟里洗澡，看见个漂亮的小小子，那个俊啊，真是没比的，肚子上褂了个红兜肚，爱死个人儿！一打听才知道是老孙家的二宝！
二宝是俺们屯子里有名的俊小伙，眼下已经是18了，远近的大闺女看上他的还真不少，可他连个眼皮都不欠一下，也不知道他想找啥样的，谁也看不上。他妈气得没着没落的，成天的见人就得得：“也不知道俺们儿子是犯了哪门子邪了，谁也看不上，就好象在等嫦娥下凡一样！”
想到这疙瘩儿，他咳嗽了一声，站了起来。二宝瞅见是棒槌爷，“嗷唠”的叫了一声：“不好啦！棒槌爷！”就和那个小伙子撒欢蹽开了，他竟故意儿的在原地跺跺脚，好象撵他们似的，他俩撒丫子蹽的更快了。
他本以为大家叫他棒槌爷是因为他年轻那前儿采了几棵人参呢，今儿个才知道，“他妈拉个巴子的！”他骂了一句，又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就回屯子了。
比这更叫棒槌爷生气的是他听见了几个顺口溜，把他气的三天没吃饭，不信我给你念叨几段，你听听，这哪是人话：
“东北三件宝，人参、貂皮、鹿茸角；咱屯三件宝，奶牛、毛驴、棒槌爷的屌。”
“从东屯到西屯，棒槌爷的最吓人；从南京到北京，棒槌爷的成了精。”
“天大地大，不如棒槌爷的大；千好万好，不如棒槌爷的好；河深海深，不如棒槌爷插得深；爹亲娘亲，不如棒槌爷的亲！”
这还不算，还有更叫他来火的：
“棒槌爷在山上坐，胯下过了河；快马没有撵到头，累死毛驴好几个；有人看见在县里，有人省城发现过。”
后来他听说是屯子里快板赵编的，开始想去找他，可是一寻思，算了，谁叫我这玩意儿大来，就认了。
棒槌爷今年68了，是屯子里有名的老山参，他曾经娶过三个老婆，可没一个和他过上十年的，都死了，最后这个老婆去年春天开江那暂死的，屯子里的人就传开了瞎话，说他妨老婆，什么样的老婆都架不住他的大，都得叫他操死，后来他干脆也就不找了！
他有一个儿子和一个闺女，都在外地，屯子里就他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过日子，是腿肚子贴灶王爷，人走家就搬。老伴活着的那暂他们一黑天儿就整那事儿，光是泡的药酒就叫他造了有几十瓶。后来老伴走了，他就没着没落儿的了，硬了也没个法儿了，有时晚上自己鼓捣鼓捣，更多的时候是干熬着，把他靠的啊，狠不得见个母猪都直楞起来。
上秋的时候，村主任叫他去看场院，听说还派了一个小年轻的。
主任笑呵呵的说：“您老爷子有人缘儿啊，你琢磨着是谁和你看场院吗？”
他摇了下头：“谁？”
“老孙家的二宝啊，行不？”
“二宝？”
“啊，这是他自己央求的啊，咋样？不中就换。”
他心里骂着：“这小王八羔子！”可嘴里却说：“唉，有啥不中的，就是睡觉呗。”
那天晚上，棒槌爷夹着行李卷，拿了个手电筒，去了场院。
二宝早就来了，他看见棒槌爷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红的。棒槌爷没怪他，他毕竟是个孩子，轮辈份，他还该叫他爷爷呢，棒槌爷见他不尴不尬的，就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儿说：“你咋想和我一起打更啊？不怕我打呼噜啊？”
他笑了，露出了一口的小白牙，脸蛋上出现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很是好看：“棒槌爷，不瞒你说，我爷爷就打呼噜，那呼噜打的可响了，就跟打雷一样。”
“那你能睡得着？”他瞅着他那天真可爱的样子，饶有兴趣的问，不知道什么原因，棒槌爷有点稀罕上这个象他孙子一样年纪的小伙子了。
“我就钻他的被窝去捏他的鼻子！”他开心的样子。
棒槌爷被逗笑了：“那我打呼噜，你是不是也钻我被窝啊？是不是也捏我的鼻子啊？”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了，突然象个大姑娘了。棒槌爷看他很窘，就转个话题：“你相媳妇了吗？”
“还没。”
“我听说有不少的闺女看上你了啊。”
“我不喜欢她们，不是娇滴滴的就是破马张飞的，我都看不上！”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啊？赶明儿个棒槌爷给你拉各一个！”
“不知道。”他声音小了。
他们看场院住的是个小窝棚，睡两个人还挺挤巴的，棒槌爷就叫他先睡下，他上外面擦一擦身子，这已是他的习惯，无论是春夏秋冬都用凉水冲冲身子，屯子里的人都非常羡慕棒槌爷的身子板。
棒槌爷到小河边舀了一桶水，把衣服仍到了窝棚里，先用凉水把身子擦了个遍，然后就拎起桶兜头倒了下来，嘴里不禁的喊着“痛快痛快！好痛快！”
他一边用毛巾摸着身上的水珠，一边进了窝棚。棒槌爷突然想起了二宝和那个小青年尿尿时说的话，他该不是为了看我才来的吧？他又骂自己：“看，老不正经，想哪去啦，人家还是个孩子！”
当棒槌爷进了窝棚时，他凭感觉知道二宝没睡着，他装的太象反而不象了，他的呼噜打的太匀乎了，他的眼睛闭的太死了，总之他太稚嫩了！棒槌爷竟有意儿的背对着他大动作的摸身子上的水珠子，把个裤衩撇到了铺的里面，突然棒槌爷冷不丁的一个转身，他的眼睛已经没法再闭了，他不好意思的扭过了头去。
夜里的月亮很好，借着那刹白月光，棒槌爷瞅见他把腿蹬了出来，那腿很是好看，光滑的就好象是摸了层油，他轻轻把他的腿放了回去，在掀被的时候他看见了他身体下面那东西支的老高。棒槌爷忙把被子给他盖好，又把被角掖好。
第二天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回来时给棒槌爷捧来了他妈馇的粥、咸鸭子（鸭蛋）和油饼：“棒槌爷，我妈说了，看场院这些日子你就甭做饭了，我妈包下了。”
“那可就麻烦你妈了，怪折腾人的。”
“这有啥啊，我妈说一个人的饭也是做，两个人的也是做，反正是一把火。”说着又哧出了那口小白牙。
棒槌爷稀罕的捏了一下他的脸蛋，他脸就象个红苹果了。
那天的半夜下起了飘泼大雨，那雨很大，棒槌爷的觉轻，就爬了起来去用苫布盖苞米和大豆，等他盖完了回来时，浑身已经淋了个呱呱湿，就好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不由的打了个喷嚏。二宝被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等明白过来是咋回事儿时，嗔怪的对棒槌爷说：“棒槌爷，你咋不叫我一声！看把你浇的。”说着拿起毛巾给他擦身子上的雨点子，他的手很暖乎，擦在棒槌爷的身上很是舒服。
他轻声说“唉，你们年轻人觉重，俺们上了年纪的人觉轻，俺想让你多睡一会，没啥啊。”
摸完了身子棒槌爷就吹了那象萤火虫似的豆油灯，钻进了被窝，他也悻悻的躺下了。
雨停了，夜很静，外面草丛中的蛐蛐放肆的叫着，老远儿的传来了屯子里狗的叫唤声。
“棒槌爷。”二宝轻轻的叫了一声，那声音很小，就跟蚊子的嗡嗡声差不离，几乎听不见。
“恩？”
“我”
“你咋啦？”
“我有点冷。”他的声音很小。
棒槌爷坐起了身，把儿子给他的那件军大衣压在二宝的被子上。等他再躺下时，二宝那火热的身体已经钻进了他的被窝，他死死的搂着棒槌爷，嘴里喃喃的说：“棒槌爷，我是怕你冷，我给你捂捂身子”他喘着粗气，那气息喷在棒槌爷的耳根子上，怪痒的。棒槌爷咋也睡不着了，不由自己的把胳膊搭在他身体上，他的皮肤好光滑啊！如果把女人的身体比喻为凝脂，那男孩子的身体就应该是绸缎了。
“棒槌爷，我听说你有过三个老婆，是真的吗？”
“是呀，可她们没福，都他妈的见阎王爷了。”
“棒槌爷，你可别生气，我听屯子里的人说，是你把她们干死的，是真的吗？”
“你别听他们瞎咧咧，俺的是有点大，可大也不至于操死人呀！他们啊，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棒槌爷，那女人好玩吗？”他的声音有点发颤，棒槌爷感觉到他下面那玩意已经直楞起来了，顶在了他的大腿上。
“小孩子，可别想邪的啊！”棒槌爷掐了他脸蛋一下。
“棒槌爷，我一次也没有过，给俺讲讲吗。”
“就是那么回事，有啥好讲的，赶明儿个你有媳妇就知道了。”
“棒槌爷，那你的是最大的吗？”
“那俺可不知道。”
“棒槌爷，我见着你的啦，可就是不知道硬了是啥样的。”
“那玩意儿都是一个样呗，就是大小粗细有点区别呗。 ”
“棒槌爷，给我瞅瞅。”他央求着。
“算了，睡觉吧。”棒槌爷被他说的真有点硬了。
他把身体向棒槌爷的怀里偎了偎，再三的央求：“棒槌爷，给我看看，我保证不说了，行吧？”
棒槌爷没办法了：“哎呀，你呀，我是真拿你没办法啊。”
棒槌爷从裤衩里掏出了那玩意儿，叫他看，他推说看不清，就打开了手电筒，他的鼻子几乎挨在了棒槌爷的上，仔细的看着，就好象在搞什么科研一样的认真；还不时的用手摸摸、捏捏：“啊，赶上我的两个大了，好硬啊！”
棒槌爷拿开了他的手：“好了好了，睡觉吧。”
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惹得棒槌爷也没觉了。就伸出手搂在他的后腰上，当棒槌爷的手触到了他的胯骨时，才发现他是啥也没穿！一丝不挂的在棒槌爷的怀里，棒槌爷的心里突然象有个小兔一样咚咚的跳了起来，我是咋了，他自个儿纳闷，是不是我没了老伴一年多了，这个念性儿邪虎了？但我怀里的可是个“带把儿”的小伙子啊！正当他心旌摇动的时候，二宝象个小猫一样向下缩着，同时棒槌爷感觉到了二宝的嘴和舌头在他的胸膛、他的肚子、他的小腹上呱叽呱叽的舔着，就好象狗吃食一个样，直到把棒槌爷大腿中间的那个玩意儿含在了嘴里，棒槌爷的心几乎蹦到了嗓子眼：“宝儿，宝儿啊，别这样，别”他的嘴里虽然是这么说，可手却不听他的使唤，自各儿就把二宝搂进了怀里，二宝一直没有停止，转了个身把背给了棒槌爷。
棒槌爷蒙了，不知道咋地好了，就好象要晕了，不住口的说：“不可以呀，宝儿，俺怕……”
“怕啥？”他气喘嘘嘘的问。
“俺怕叫人看见……”
“这儿疙瘩哪儿有人啊？”
“俺怕……”
“棒槌爷，还怕啥？”
“俺怕别人知道。”
“唉，这儿疙瘩就咱们俩，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俺的太大了，怕你受不了……”棒槌爷的嘴里虽然是这么说，心里却想：“一块肥肉送到口了！妈的，干吧，人都说：是根棍，操起来不论辈，再说我们也不是什么亲戚！
“棒槌爷，我稀罕的就是你大啊”
二宝的声音渐渐的听不见了，可他的屁股已经贴到了棒槌爷那玩意儿上，不停的拱动着，棒槌爷那不争气的“棒槌”已经早就直挺挺的了，那硕大的如同鸭蛋一样的头已经顶在了他那结实圆滚屁股的沟沟里，棒槌爷不由的紧紧搂住他， “棒槌”好象找到了家一样，自己各儿就钻进了二宝的身体，棒槌爷浑身一个鞠溜，心里叫道：“妈拉个巴子的！真他妈的好受啊！这是啥滋味啊，比他妈的给大闺女开苞还好受啊，这疙瘩咋这么紧啊！”棒槌爷身子象蛇一样的扭动着。二宝嘴里嘶嘶哈哈的呼着气，棒槌爷知道他疼了，就心疼的拔出了一骨碌，可二宝偏偏的向棒槌爷挺着屁股，“ 棒槌爷，我要……”那声虽然不大，可就象小猫的爪子一样挠着棒槌爷的心，棒槌爷啥也不管了，可着他那玩意儿的长度，就大拉大拽起来，每一下拽出来必须露出了头，每一下的捅入必插到根儿，本来悄没声的夜响起了他们俩肉体的吧唧吧唧声，棒槌爷把一年来失去老婆的欲火都倾注在二宝的身体里……
半夜，棒槌爷那不争气的“棒槌”又硬了，他把二宝又拽了过来，二宝还在梦中，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干啥呀，棒槌爷？”
棒槌爷已经是等不及了：“让棒槌爷整一下。”
二宝象只小猫一样乖乖的趴在铺上：“棒槌爷，你的太大了，你抹点啥吧，滑溜滑溜再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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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08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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