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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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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老小说:棒槌爷(二)
棒槌爷把手指头伸进了油灯里,蘸了点豆油,抹在二宝的屁股里,又把手指头在他很紧很紧的里来回的出溜着,他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棒槌爷耐心的继续着,直到他的屁眼象一朵花蕾一样的开了个小口,棒槌爷才把我那棵60多年的老山参,一点点的捅了进去。二宝欢快的叫着:“棒槌爷,整我!使劲儿整!”那声音深深的刺激了棒槌爷,棒槌爷卯足了力气,就好象开垦荒地一样玩命的运用着他的锄头。为了助兴,棒槌爷打开了手电筒,借着手电筒的光亮,他看见二宝屁眼周围的肉象孩子的嘴一样在翻动着,每一下的拽出,都把他里面嫩红的肉带了出来,每一下的捅入,又把那嫩红的肉送了回去,这场面叫棒槌爷心惊肉跳,他加快了频率,在二宝的欢呼声中,棒槌爷咬着他的肩膀一泻如注。
那个秋天!天也蓝,水也清,空气也爽,就连远去的大雁那个“人”字都排的是那么的齐整。棒槌爷好象是返老还童一样,成天的小曲不离口。
运粮食的那暂,县粮库来了好几个人,开车的小伙子上上下下的忙活着,一会儿去看称;一会儿去看车,脚上的那双雪白的旅游鞋格外的扎眼,二宝的眼睛都离不开他那双脚了,棒槌爷想:“如果那双鞋穿在二宝的脚上那才叫好看呐!”
粮食运走了,棒槌爷和二宝也回家了,可二宝并没离开过棒槌爷,他几乎天天到棒槌爷家来,只要是他妈做点什么好嚼裹,他准给棒槌爷送来些,就好象是他的亲孙子。可是那事儿却没有机会,直到有一天……
那是个初冬的下晚儿黑,棒槌爷刚刚擦巴完身子,正坐在小炕桌前就着一碟花生米和老黄瓜种蘸大酱喝酒,二宝就来了:“棒槌爷,我今天可以不回家了!”他象解放了一样的开心,把棉袄撇的老高。
“那咋行?”
“我爹去城里了。”
棒槌爷一指桌子对面:“来吧,陪棒槌爷喝两口。”
他看了一眼棒槌爷桌子上的酒瓶子:“呵,棒槌爷,你的酒瓶子里好东西不少啊!”他指着瓶子里的海马问:“这是啥啊?”
棒槌爷看了一眼说:“那是海马,是海里的东西。”
他又指了一下瓶子里那条长长的东西:“棒槌爷,这个是啥啊?好象个黄瓜似的。”
棒槌爷看着他那副天真的样子,笑了:“你呀,小孩子家不知道就算了。”
他摇着棒槌爷的胳膊:“告诉我吧!棒槌爷,告诉我吗!”
“好好,俺告诉你,那是驴鞭。”
“啥是驴鞭?是赶驴车用的吗?”
棒槌爷扑哧一下笑了,把一口酒喷的老远,眼泪都出来了: “啥呀!你呀,小孩子呀,啥也不懂啊!”
他莫名其妙的问:“咋了?到底是啥啊?”
“驴呀!”棒槌爷的嗓门儿老大老大的,好象炸雷一样。
这回他笑了,鼻涕眼泪都笑了出来:“啊?咋这长啊?和你的差不离儿啊!”
棒槌爷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我操!小崽子!你把棒槌爷当成毛驴子啦!”
他挣脱了棒槌爷,想跑,棒槌爷一把薅住他:“好了,好了,别闹了,陪俺喝酒。”
他又开始专心致志的看棒槌爷那宝贝瓶子:“棒槌爷,这棵参是你当年采的山参吗?”
“可不是吗,都18年了,和你的岁数差不多大拉,已经没劲了,赶明儿个有机会再弄一棵吧,可机会是不太多了,现如今的树也没了,山也秃了,希望也不大了,唉!”棒槌爷叹了口气。
“棒槌爷,我有一次上后山看见棵东西,不认识,我估摸可能是棵山参。”
棒槌爷笑了,看着他天真的样子:“那可不是那么轻易碰得上的啊,俺这辈子已经是快70的人了吧,总共就碰见三、四棵,那就了不得了!哈,你是不认识,那可能是棵什么草吧,哈哈!要真是山参,你可发了,起码卖个千八的!”
他笑了:“我要是碰见了,就挖来给你,叫你的棒槌更大!哈哈。”他天真的笑了,样子很烂漫,那口小白牙闪闪发亮。
棒槌爷有点激动,就把手伸进了他裤子,他解开了裤腰带,露出了他那可爱活泼的,棒槌爷轻轻的用手摆弄着,那粉红色的头在那暗褐色的包皮里进进出出,就好象个淘气的孩子的脑袋和你藏着猫猫儿,他不禁把它放进了嘴里,唆啦着,它在他的嘴里欢快的跳动着:“棒槌爷,不好了,我要射了!怪埋汰的,快拿出来!”
棒槌爷把那小东西掏了出来,插进我的酒盅里,那****就好象是个跳水的运动员一样冲进了他的酒里,在清冽的酒里形成了雾状,他一饮而尽,又把那上的一点乳白的汁液唆啦个干干净净。
二宝惊讶的看着棒槌爷:“你不嫌乎俺?”一副感动的样子。
“嫌乎什么?童子这东西是补身子骨的,我稀罕还稀罕不过来呢?嫌乎什么啊!”
他有点热了,额头上沁出了汗珠,棒槌爷叫他把衣服脱了,他三下两下的扒光了衣服,最后就光溜溜的坐在了棒槌爷的对面。棒槌爷用颤抖的手给他倒了一盅酒,他咽了一口,辣的哈哈的往外呼,还直用手扇着嘴里的气。
“你没喝过?”
“我爹他可不让我喝,我爷还可以,对我挺好。 ”
在棒槌爷的劝说下,他勉强的喝了两盅酒,脸就好象绽开的桃花一样灿烂。
棒槌爷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脸和那好象要淌出汁儿一样细嫩的肉体,心里痒的钻心,棒槌爷忍不住去摸他那光洁的屁股。
他笑了:“棒槌爷,有都是时间,今儿个咱们可以玩一宿啊!”
棒槌爷累了,想睡觉,二宝不叫他拔出来,他就扒在二宝的身体上睡着了,还插在宝儿的腚里。
那一夜是棒槌爷这辈子睡得最香甜的一夜,他真想那一刻变成永远!哪怕是死在他那青春灿烂的身体上。
“棒槌爷,你别动,俺来伺候你好吗?”
说着二宝开始给棒槌爷脱衣服,当他的手触到棒槌爷的裤腰带的时候,“棒槌”一下子就挺直溜了,他抓住二宝的手:“宝儿,咱们有一个多月了吧?”
二宝把脸贴到棒槌爷的脸上:“可不是吗。”
棒槌爷捧起他那天真无邪的脸,把他的嘴压在了二宝那鲜嫩欲滴得象后山沟里的草莓一样的嘴唇上,棒槌爷感觉到了他的嘴唇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野甸子上的清香气儿和一丝甜甜的滋味,棒槌爷疯狂的吻着二宝;二宝也激动的回应棒槌爷,贪婪的吸允着棒槌爷的嘴唇、舌头和唾液,好象棵久旱的禾苗,棒槌爷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搅合着,就好象是通了电的搅拌机,掀起了一阵阵的波浪,他吞咽着,棒槌爷甚至听见了那咕咚咕咚的下咽声。
好一会儿棒槌爷离开了二宝的脸,盯着他的眼睛:“想俺了吗?”
他的眼圈红了:“恩。”
棒槌爷把一个手指头伸进了他那红润的嘴唇里:“想俺哪疙瘩啦?”
他唆啦着棒槌爷的手指头,颤巍巍的说“你的人呗。”他把脸依偎在棒槌爷赤裸的胸脯上。
“不是吧?”棒槌爷故意的逗他。
“咋不是,俺对天发誓!”他天真的用手指了指上面,棒槌爷按下他的手指。
“俺不是说你没想,俺是说你想俺的哪儿疙瘩了?”
“棒槌爷,你贼坏啊!”
“说实在的!”棒槌爷拍着他光溜溜的屁股。
他跪了起来,用双手搂着棒槌爷的脖子,一字一板的说:“ 好,我知道你想听啥嗑儿,那我就告诉你:我想你的大棒槌了!行了吧,这下子你满意了吧!”
棒槌爷激动的推倒了他,抓住自己的就捅了进去,他疼的大叫:“好啊!棒槌爷,你干操啊?你到是用点唾沫啊!”
棒槌爷气喘嘘嘘的说:“宝儿啊,俺顾不得了,不行了,俺要射了!”
他拱起了屁股,里面的肌肉用力的夹着,可能是棒槌爷太用力了,没几下,他的****先串了出来,棒槌爷也在他屁股括约肌有节奏的收缩下射了… …
他亲昵的把脸贴在棒槌爷小肚子上,手轻轻的抚弄着棒槌爷那软呼呼的,突然,他好象发现了什么:“棒槌爷,你这儿有根白毛啊!”
“是啊,棒槌爷老了。”棒槌爷感到有点悲哀,和这个孩子比,他简直就是个腐朽的僵尸,他们俩的反差太大了!棒槌爷甚至抱怨老天爷为什么不长眼睛,叫我晚生个几十年多好啊!
他的童声童气打断了棒槌爷的胡思乱想:“棒槌爷,俺给你薅啦去吧。”他认真的在那堆毛丛中扒拉着,终于挑出了那根白色的毛,他仔细的用两个手指头尖掐着那根该死的白毛,一顿,那毛就下来了,他把那毛送到棒槌爷的眼前:“看啊,棒槌爷。”
“宝儿,棒槌爷这么老了,你还稀罕俺啥呀?”
“我就稀罕你是个棒槌爷啊。”他撒娇的把肚子贴在棒槌爷的脸上,棒槌爷吻着他那光滑细嫩的小肚子,舔着他那黑亮的毛,直到把他那鲜活的含在嘴里,他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声音,棒槌爷知道他很舒服,就继续的向嘴里吞着,直到自己的嘴唇贴在他肚皮上,那浓密的毛弄得他的脸好痒,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那火辣辣的在棒槌爷的嘴里跳了几跳,一股浓浓的热辣辣的汁液冲进了他的嗓子,他贪婪的咽了下去……
那夜,棒槌爷弄了宝儿四、五回,直到他们俩累的筋疲力尽,瘫痪在炕上。二宝含着棒槌爷的睡了,就好象含了个好吃的东西……他看着他那幸福的样子,不忍心去搬动他,就任凭他那漂亮的脑袋压着自己……
二宝在棒槌爷家住的消息就象一阵风传遍了村子,棒槌爷都不敢出门了,就好象有千万只眼睛在盯着他。
棒槌爷这个懊恼啊!这么大的一把年纪了,整出些磕碜事了可丢死人了!再者说:都这么大年纪了,就是旁人知道了也没啥了,那二宝可是要在村子里继续过日子的啊,他的路可长着呢!
天擦黑的时候,棒槌爷在二宝家的后门那等他,他象条泥鳅一样从后门钻了出来。
“二宝啊,你听见那些风言风语了吗?”
二宝的眼睛红红的,好象哭过,他点了下头。
“知道是怎么传出去的吗?”
他摇了下头,一脸的无奈。
“你上俺家的时间都谁看见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一定是马寡妇!我到你家门口的时候,她和我打招呼,还要我去她家呆会。”
“他妈了个八子的,这马寡妇是出了名的马快嘴啊,什么事到她嘴里不出一个小时就和上了中央电视台一样了,全国都他妈知道了!”
棒槌爷和二宝顺着村头的小路走去,前面是一片浓密的落叶松林。
“棒槌爷,我和你说实话吧,马寡妇曾经勾引过我。”
“有这事?你咋不早说!”
“我也没上她的勾,就没和你说。”
“她是怎么勾的?”棒槌爷似乎一肚子的醋意。
“那天她挑水,我看她一个女人家挺费劲的,就帮助她挑回了家,当我把水倒进水缸里的时候,她从后面抱住了我。”
棒槌爷这个急,就好象亲孙子叫人家强了一样,焦急的问: “后来呢?”
“后来我就对她说:马嫂,从马哥那论,我和你家还有亲戚呢?你可别这样。”
“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那都出了五服了,都是八竿子扒拉不着的亲戚,碍什么事?我就想稀罕稀罕你,你的小模样可真俊!”
“你听了?”
“没啊!我扒拉开她的胳膊就跑出去了。”
“俺说的吗,这个搔逼!赶上老母猪打圈子了,开始跑骚了!”
“棒槌爷,咋办啊?我想去找她说说理,把她的事抖搂出去!”二宝的脸都气变了形,红彤彤的,那小模样更是好看了。
“别急,她也没抓住咱们啥把柄,怕什么?对了,你妈知道不?”
“好象知道了,她就问我上你家干啥去了,我说是看棒槌去了,说你家有个二十多年的棒槌。”
“好,太好了!俺有主意了,明天你告诉你妈,还上俺家去,她问干什么,你就说和棒槌爷学怎么给家棒槌育秧!”
“好的!”二宝的脸上又绽开了笑颜,象朵灿烂的鞑子香花!
第二天的一大早,棒槌爷就去了镇上的参业公司,买回了一两家参的种子,又去书店买回了一本《人参养殖技术》,可谓煞费苦心了。
中午的时候,棒槌爷又去了村委会刘一手刘主任家。
主任看见他来了,很客气,别人叫他棒槌爷,人家主任就是不一样,他叫他“老山参”,虽然说的是一码子事,可人家说出来就文绉绉的,叫人乐意听。
“老山参啊,你可是稀客啊?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来了?”他叫着她老婆“狗剩子他妈,拿双筷子,我和棒槌爷喝两盅。”
其实他知道主任为啥对俺这么客气,村学校那台电脑就是俺儿子赞助的!
“主任,俺不喝。”棒槌爷看着他那瓶北大荒真有些馋了。
“啥不喝,您老我还不知道啊,一天两遍酒,就差早晨没喝了!”他边说边倒满了酒,棒槌爷盘腿坐到了炕上:“那好,俺一边喝一边向你回报。”
主任听了把一口酒都喷了出去:“我说棒槌爷啊,你啥前儿学会客气了,还回报呢?按辈分,我还得叫你四大爷呢!”
“私是私,公是共,这是两码子事。”棒槌爷抿了口酒:“ 你这酒不错!”
“这是马寡妇他弟弟给我送的。”
棒槌爷一听马寡妇就气不打一处来:“好小子,他妈的也学会这一套了,贿赂主任?”
“也不是,他想承包东山那块地。”
“啥?他想承包?我今天来就是为这事!”棒槌爷撩下筷子,把腿从炕上挪了下来。
“咋的?四大爷,你也想”
“是啊,俺的种子都买回来了,今儿个来就是为的这码子事,那是块向阳背风的地儿,正好适合种棒槌啊,俺想包了那块地!”
“哎呀,棒槌爷啊,多大的事啊,有你包的没他包的,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别说他四瓶北大荒,就是拉一车皮来,我也不答应!来,喝酒!”
“好,有你这句话俺就放心了,来,大侄子,我们干一个!”棒槌爷把腿又盘了回来。
棒槌爷东倒西歪的从主任家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太阳向西歪歪了,棒槌爷故意从马寡妇的门前走过,马寡妇正在那喂鸡:“呀,棒槌爷啊,在哪喝这么多啊?脚都不利索了。”
“在刘主任那!喝的是北大荒!”他故意把声挑的高高的。
“呀,那可是好酒,那精装的听说要70多元一瓶呢?” 她撇了下嘴。
“呀,我说马寡妇”,这是她最不乐意听的称呼,棒槌爷就偏偏的这么叫。“你也不喝酒,咋就对酒的价格这么了解呢?”
她干笑了几下不吱声了。
棒槌爷打了个咯,那声音很响亮,他感到特别的痛快!
晚上天一擦黑,二宝就正大光明的进了棒槌爷家。
“你妈没问你干啥来?”棒槌爷狐疑的问。
“我妈知道你要包东山坡那块地种家参了。”
“她是咋知道的?”棒槌爷纳闷的问。
“全村都知道了,不但知道你种家参,还知道我和你打伙呢!”他又露出了那口小白牙,笑的灿烂阳光似的。
棒槌爷捏了他脸蛋一下,阴险的说:“明里俺们俩是在这研究种棒槌,暗里你是在研究俺的棒槌!”
他哈哈大笑了:“棒槌爷,你可真有水平!这话是双关语,这得有相当高的语文水平才能说出来呢!”
“啥水平,俺小时候,就念了一年的私塾,斗大的字不识一口袋!对了,俺还买了本种棒槌的书,你给俺好好的看看,把它给俺嚼透了!”棒槌爷点了他鼻子一下,很严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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